钟非程还是让她自己去动,只是这个姿势比较累,坚持了一会,汗又出了一身,两人的手都有些支撑不住,又换成侧躺,她的一条腿被他抬起,接着他沉腰从斜后方进入,依旧找准角度,去戳她那处敏感,很快辛潇承受不住,攀上了第二轮高潮,极致的绞缠下,钟非程不再坚持,放松身体,享受爱人的情动,同时释放自己。
结束后,他从后面抱住她,将她胸前纱绡拨开,彻底揉乱她的造型,他在她耳边轻咬:“拆礼物咯!”接着手往下,抽动深蓝色绸带的活结,将其解开,又探到她腰侧,去把那片绸布解下。
“师兄......生辰快乐......”
辛潇转过身来,巧笑嫣然,将秀美身体展现在他眼前,又勾住他送上香唇,细细地亲吻。吻至情动,长腿一勾,蹭住钟非程的大腿,一阵磨蹭后,柔夷伸出,替他撸动数十下,钟非程的手寻过去,两指扣住她的小穴,连连戳弄。
“嗯......潇儿.....”钟非程含了下她耳垂,翻身覆上她,两人目光交缠,他的手撑在一旁,另一手扶着硬挺,缓缓进入。
“师兄.......”辛潇扶住他的肩背,长腿搭在他大腿上,杏目柔情悠悠,樱唇呢喃唤他。
钟非程待她准备好,窄臀用力,深入浅出,与她耳鬓厮磨,情潮翻涌......
两人这一夜已是累极,头一次没有清洗,赤裸相拥,在一片水蓝朦胧中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辛潇突然惊醒,糟糕,就这么睡过去了,大师兄回来了没有?
她一动作,钟非程也醒了,含糊道:“什么时辰了?怎么醒了?”他神智渐渐清明,也是暗道一声糟糕,夜晚开始之前,他还在纠结此处是大师兄的房间,现在她们就这么赤身裸体睡过去了,万一大师兄回来看到......
他盯住起身的辛潇,感觉自己有很多疑问,最后还是开口问道:“小师妹,你要去哪里?是想去沐浴吗?”
“现下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我怕大师兄还没回来,或者回来了喝醉了难受......”辛潇回身亲他一下,柔声安慰:“你再睡会吧......我去看看。”说罢取了帕子沾湿,将身下已经干涸的液体擦干净,取出衣服穿上。
钟非程如何能睡着,也跟着起来穿衣,辛潇见他也起身了,没法劝阻,两人走出内室,辛潇突然拉住他,伸手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闷声:“你别生气......”
“......”钟非程此时要是吃醋,倒显得他小气无比了,只好拍拍她的后背。
两人走出院子,去到楚叔房前,她二人之前接了酒楼传来的信,说是子时前把楚祺送回来,现在快到子时,她夫妇二人也不敢睡,在正门附近等着,见辛潇和钟非程过来,把情况说了,四个人便坐在廊下聊天。
楚叔楚婶是楚十七的爹娘,楚十七从小就十分机灵,办事牢靠,一直跟着楚冯外出办事,是嫡系心腹。钟非程之前随父亲来过属院拜访,与她二人也算见过几面。
没坐上半刻钟,正门外马车轱辘,停在门外,楚叔连忙去开门,把楚祺迎进门来,又去给车夫和仆从酬劳。
辛潇和钟非程上前去扶住他,楚祺酒量不错,喝了一晚上其实也不算很醉,他看到钟非程,笑道:“四师弟来得好快......”
钟非程没说话,只扶着他往房间走,走了片刻,他突然转头问辛潇:“小师妹,把大师兄扶到哪个房间?”
“东厢房吧......”辛潇头皮一炸,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和楚祺到属院后,都是睡在西厢房的,钟非程突然提前到来,她都没想到这一层,现在看他的脸色,估计他是意识到了......
两人不再交谈,把楚祺扶进房间,楚婶打了热水来,钟非程接过,沉默着帮楚祺洗脸洗脚,扶到辛潇铺好的床铺上。
等楚祺睡着,辛潇都不敢去看钟非程的脸,背着他道:“你赶了一天的路,快回去睡吧,我在这里看着就行......”
钟非程盯着她的背影,口中发涩,他想用力把她掰过来,问个清楚,但双腿有如灌铅,怎么都移动不了半分,最后浑浑噩噩回到了房间。
刚刚那一室旖旎已然散去,床铺冰凉,她的绸布绢纱还散在床上,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心中的痛,只有一片麻木,许是他心里其实早就有了预感......所以真相揭开,像是悬挂的心终于往下掉落。他走到床前,握紧那纱绡,甚至想使出内力将其碎裂,挣扎半晌,最后还是无力放开,放任自己倒在她残留的气息中,力竭睡去。
第二天一早,钟非程睁眼,辛潇躺在他身旁,正拿眼怔怔地看着他,眼睛血丝遍布,像是一夜未睡。他心中一痛,喉头微动,下意识想说出宽慰的话,张张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辛潇伸手过来想抚他的脸,他头一偏避了过去,起身越过她下床,把自己的衣物捡起来,又拿了放在外厅的包裹,自己去找了一间空房间放下。
等到叁人在饭厅坐下,已经过了巳时,早饭被楚婶热了两遍,放在眼前也没人有胃口,叁人沉默地草草吃过早饭,辛潇站起来收拾碗筷,楚叔拿了一封请柬过来,辛潇接过来一看,果然是宣雨的帖子,馨香馥郁,请她叁人午时初前往迎客来酒楼牡丹花厅小聚。
好灵的消息.....钟非程昨日刚到定城,今天宣雨就发了帖子,连他一起请上了。
辛潇把帖子递给楚祺,楚祺看过,又递给钟非程,钟非程看过没说话,辛潇摸不准他什么意思,也不敢开口询问。
等她与楚祺收拾停当,准备要出门,却见钟非程也跟了过来,辛潇面上一喜,想去拉他的手,依旧被他提前避开。她不敢再动作,叁人气氛诡异地往迎客来酒楼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