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完快递,顾以棠又在楼下绕了两圈,磨磨蹭蹭地上楼,不敢直面结果。
终究还是要回去的,否则药效过去,今天的计划又白搭。
好在,计划很顺利,回到书房后,严颂面前的玻璃杯已经空了一半,茶包在水中沉沉浮浮,顾以棠探头看他的睡裤,一无所获,薄是薄,但被褶皱挡住了。
要么,他太小?
不——是——吧——
这举止有些怪异,严颂抬眼,手却没离开键盘,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避免尴尬,顾以棠端起面前的玻璃杯小口啜饮着,玫瑰花香甜,她走了半天也渴,不知不觉便饮下大半。
还是看不清,顾以棠只能殷勤地问:“你还喝吗?我去给你接。”
“我来吧。”他按下鼠标保存后站起身来。
这次彻底看清了,平的,特别平,没有任何生理反应,连小小帐篷都没支起来,顾以棠面如死灰,真被聂星采说中了,她老公是个性无能?完了,这病好治吗?
她妈真的看走眼了,都怪她自己,该上心一点,婚前就该试探明白。
怎么会那么平呢?药放少了?
一瞬间,各种念头齐刷刷出现,额上涌起密汗。顾以棠抽了张纸巾擦了下,突然觉得格外地热,她难耐地扯了扯衣领,却好似待在30度的室外,燥热不已。
摸了摸脸蛋,有些烫。
严颂已经倒茶回来,他神态自若一派云淡风轻,一个念头突然涌进脑海,她磕巴着指着属于她的玻璃杯:“这里怎…么没有缺口?”
翻来覆去看了一圈,两杯都没有,缺口呢?
“你那只破了,容易割伤嘴唇。”
“所以你把你的给我了?我喝的是你那杯?”
严颂不明所以,点头:“是。”
偷鸡不成蚀把米,到头来,坑到了自己身上。
顾以棠咬牙扶着桌子站起来,腿软得不行,直晃荡,她强撑着镇定,道:“那你把杯子洗了,我去…我去睡了。”
再待下去,她要兽性大发对严颂不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