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往后看了又看,飘落的雪花在眼睫上凝成冰,米色的围巾上叁两缕头发缠在一起,
严颂把伞撑好,替她遮挡住飘扬雪花,应道:“应该不会了。”
“那就好。”她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
回头路断然不能走了,两人步行去另一个公交站,路过卖糖水的小摊贩,她停了下来,从身上摸出一张纸币递给对方,“要一杯冰糖雪梨。”
纸币上折痕清晰,严颂疑惑:“你的钱包?”
她弯起眼睛,“空的,里面全是超市打折券。”
摊主将糖水递给她,她插好吸管,没有自己喝,反倒是举起杯子递到了他的唇边。
在她的注视下,严颂低头吸了一口。
“甜不甜?”
看着她亮晶晶的眼,严颂点头:“甜。”
“你拿着暖暖手,公交来了,我走咯!”
雪已变小,她飞也似的往站台跑,严颂喊道:“你的伞…”
“我有帽子呢,伞你拿着用,下周再给我吧。”
天冷,司机的行动也果断,没等他追上去,司机已经将门关上,严颂握着冰糖雪梨,从前觉得烦闷的冬天,突然有点暖。
周一,严颂到得很早,他摩挲着书包里的粉色钱包,这是他周末跑遍了整个城市找到的一只,和她扔掉的那款一模一样的钱包。
然而,却再也没有等来那个人,直到开学,她再也没有来过补习班。
补习班的老师只说不来了,再多的信息,他不方便告知。
就这样断了联。
课间小憩时,严颂掐过表,从教室门口走到卫生间再返回,四十八秒,远远不够五分钟,为什么?她不来了呢?
真希望开学还能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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