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问这个是不是迟了?”
“好奇问问,我可没怀疑过你的眼光。”
“吵架了?”无缘无故问这个,顾雪清看她,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顾以棠摇头如拨浪鼓,她脸又红了,眼波含水,顾雪清是过来人,笑着道,
“我想也是,你和严颂是吵不起来的。严颂呢,工作稳定,长相端正,有善心,还喜欢你,多好的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前两个是事实,顾以棠无法反驳,最后一个,八成是她妈被严颂的含情目欺骗,她现在想多了解严颂,便揪住有善心那个点,问:“怎么有善心啦?”
“我没告诉过你吗,那回我出车祸,你去给我拿药,我在走廊里坐着的时候,绷带蹭掉了,严颂路过给我换的药,医生多忙啊,我又不是他的病人,他还这么负责,可不是有善心么。”
这段往事,顾以棠还真不清楚,她继续问道:“你们是那会儿认识的?”
“哪啊?他给我换了药就走了,后来我不是给你找对象么,单位里有人听说了,就和我说她表侄儿没女朋友,我一看照片,心想这也太巧了。没想到你王姨捷足先登,想着介绍给她家熙熙呢,熙熙多好一姑娘,人又白净性格也好,还是高中老师,比你强上百倍,我以为没戏了,谁曾想,严颂就瞧上你了。”
她对相亲是抵触的,只管服从安排,竟不知中间有那么多的曲折。
“我也没那么差吧?”
“你也没那么好,你看你对严颂那态度,他没跑是你妈我祖上积德。”
她对严颂的态度,除了刚相亲那会为了让严颂知难而退,有些骄纵,后面她恢复正常人,不挺好的么。
顾雪清瓜子也不磕了,正色道:“棠棠,我一直没说你,是因为你是我女儿,我的心肯定是向着你的。”
她叹气:“婚礼那天,严颂亲你,你躲什么?”
顾以棠眨眼:“有吗?”
好像是有,聚光灯照在脸上,她看着严颂离自己越来越近,台上司仪和台下亲友都在起哄,心里一慌,偏头歪了一下,那个吻就印在了颊边。
他没再亲,她以为没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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