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套味道怪异,顾以棠嫌弃得要命,虚虚扶着根部,有意避过滑溜溜的柱体。
迟迟未射,她有些坚持不下去了,为什么每次严颂都能亲得她意乱情迷,反观她,啊,这可真是项技术活。
心理上的刺激远比生理上要大,他看出她的疲惫,掐着她的下巴,软声安抚:“乖,吐出来。”
“啵唧”一声,避孕套擦过她粉嫩脸颊,画面太过淫乱,他险些乱了方寸。
“你有射精延迟吗?”顾以棠擦净唇角,眸中泛着泪光,是它曾不小心抵住了喉咙。
“……”良久,他问:“你想让我射出来吗?”
“我想看看。”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她坐在他腿边,红唇轻启,欲望一再抬头,到底没舍得再让她含,严颂五指握住仍硬邦邦的小兄弟,来回套弄,唤她:“过来。”
顾以棠偎在他身边,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抚在他的喉结上,感慨:“你好烫啊!”
她不知道他正发着烧,还这般为难他,严颂压下体内不适,晕乎乎道:“让我亲亲。”
原是想说亲亲她的手,谁知贪懒省略的话让顾以棠会错了意。
她掀开衣服,将乳送到了他的唇边。
美食当前,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一口叼住奶尖儿,吮得啧啧生响,严颂松开抚慰阴茎的手,把她压在了身下。
顾以棠错愕:“你…怎么停了?”
大掌分开她并拢的腿,隔着睡裤抵了下,尤不满足,他叁两下脱掉碍眼睡裤,又问:“还继续吗?”
耳垂红得滴血,便利店里付完款,她已做好了打算。
得到许可,他猛然挺身,隔着内裤抵住了花穴,刺了几回,他抬手将她脸上的乱发拂开。
接着,重重一戳,问道:“是性无能吗?”
“不是不是。”顾以棠连忙摇头,忍不住连连往后退,然而身后就是床头,她实在是无路可退。
内裤似乎被顶了进去,磨得那里难受得很。
顾以棠蹙着眉,“别这样。”
他偏了位置,又顶:“是不是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