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过后,他面上难得现出冷色:“好玩吗?”
“可是,”顾以棠才不怵他,早已经想好了狡辩的台词:“我这么趴着,的确压得好痛啊,不信你摸摸,都压平了。”
鼓鼓一团,哪里平了,尤其是她正侧躺着,水滴般地坠在那里,引人遐思,他用力握上去,正经得很:“不平。”
又说:“一会儿都等不了?”
“等不了嘛。”是肯定的回答,她抱上严颂的颈,胡乱地吻,时而轻喘出声,于他而言,是最上等的催情。
避孕套是上回用剩下的,尺寸并不适合,稍有些紧,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套弄好,沉下腰,抵在穴外,若即若离地蹭着。
腿被分开,是很传统的姿势,顾以棠双眼雾蒙蒙的,忍不住夹紧双腿,小穴翕动不已,主动含住龟头,小口小口地吮吸。
他看得眼红,下颚紧紧绷起。
水流潺潺,流过股沟,突然被硬物拦截,一滴不剩地重新刮回甬道中,途径之处重重碾压,麻得她浑身一颤。
严颂也不好受,紧致所在绞得他几欲防守不住,额上冷汗滑落也顾不得擦,专心致志地堵在门口,蓄势待发。
急不得,他想,得慢慢来,或许可以先用手帮她扩一下。
“严颂,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
汗珠摇摇欲坠,呼吸愈发不稳,他扶着那处一点一点地试探,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了?”
已经忍到了极限,顾以棠眼里包着两汪泪,“我可能不太行。”
“怎么了?”
她哭唧唧地嚷:“太疼了,你还是用手吧。”
所以说,人动了贪念之后,就会越来越不知满足,若是以前,顾以棠这般说,他一定是欣喜的,可此情此景,他蒙了一瞬,只恨自己听力太好。
云端跌至地狱,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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