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他明说,吕琳直接大声呻吟,还带动作和表情。丛武被她咬唇抚颈的模样勾到瞬间完全勃起,摁紧了裤裆打断她,“可以可以,够了够了”,接着点开某个全是视频的文件夹,鼠标几下滚动,斩钉截铁选定一个点击,“就它!”
一个毛片,国产自拍,里面女人的叫床声跟吕琳超像!
“他们要听墙根,那就听这个吧。”
丛武嘁嚓说话的样子像课堂上交头接耳的小学生,吕琳捂嘴笑笑,转瞬又冷下脸,躺回床上望天,小声叨叨:“你宁可放毛片忽悠人也不碰我,是嫌我脏么。”
“没有没有!哪儿能呢!”
这可不是丛武哄她,他真不嫌弃,再说他有啥资格嫌弃?她至少漂亮,可他除了一个连卫生间都没有的破房子还趁个屁!
看吕林不吭声,丛武又补充说明:“我觉得你挺好的,是我配不上。”
吕琳没再问些让他犯难的话,跟他坐到一起,俩人莫名其妙地把那部毛片看到进度条末端。这时她才给他出难题,“你这就一张床,今晚咱俩还是要睡一起……”
不等她说下半句,丛武从床底下拽出个折迭梯,支开了爬高了,一阵噼里扑噜翻腾。吕琳好奇踮脚一看,发现她以为是打在墙上的置物板,其实是张上铺。
丛武腿一迈坐上去,笑嘻嘻的,“你躺那张床是我姐以前睡的,这才是我的床,我是她睡在上铺的兄弟。”他躺平了,使劲儿伸伸胳膊腿儿,颇为怀念着说:“我姐跟宋大明处对象之后,我就篡位了。啊!有日子没临幸我这小床,还是这么舒服,得劲儿!”
硬梆梆一个板子,就铺一薄薄的毯子,哪里舒服,不过是丛武哄吕琳,想让她安心睡在下面。
吕琳领情,乖乖躺好,可她睡不着,丛武也是。
他鸡巴一直硬着,却想撸不敢撸。正愁咋整,下铺的吕琳发出一声叹气,问她怎么了,她的回答让他顿时软了一半。
“我猜你不想把房卖给刚哥,我的任务完不成了。”
之前丛武光想这一宿咋糊弄,没想别的,她这一问,他很蒙圈。鸡巴硬着,大脑一直在与淫念做阶级斗争,思考能力断崖式下降,他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回应。
吕琳抬脚蹬了蹬上铺床板,依旧不敢大声,“哎,刚哥这人我了解,凡是他想要的东西,他愿意下本钱。他给你出的价肯定低不了,你能告诉我为啥不愿意卖这破房么?”
丛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深沉点,“房是我爸的,他不知道从哪儿听说遗产税很贵,就要把房子过户给我和我姐,省得将来他两腿一蹬,我们继承还得交钱。我姐和姐夫都疼我,说他们有能力买房,可我够呛,就把这房子过户到我一个人名下,破是破了点,总归有一个。”
地产开发商从天而降来到八里堡,丛老爷子刚得到拆迁准信,激动的心情让脆弱的脑血管过载,嘎嘣一下脑出血,只匆匆留下让丛武多要一套房的遗言,便草率地升天。
当时丛文正好出事在蹲拘留所,连爸爸最后一面都没见着。丛老爷子头七那天,她被警察押着过来烧的纸,跟丛武说,当爹的没等儿女尽孝就永垂不朽,那么他的遗愿不论如何都要实现,她是不能够了,只能靠丛武。
“所以我不想卖这房,虽然也动摇过好几回,但还是想再多挺一阵,实在挺不住再说挺不住的事。”
吕琳打趣他:“看不出来你还挺孝顺。”
丛武嘿嘿两声笑得憨厚,转而又犯愁,“那我这样,你就完不成刚哥的使命了,咋整呀?”
“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困了,睡觉,睡醒再说。”
吕琳说完又不再吱声。丛武摸摸裤裆,鸡巴仍半软,小心探头往下瞅瞅,发现她已经打起睡鼾,心里笑她秒睡功力不错。
小台灯还亮着,丛武不想去关,怕动静吵醒吕琳,也怕关了灯,他就没法借这团昏黄,暗搓搓欣赏她露外面的大白腿。
流畅的足背,纤细的脚踝,紧致的小腿,平滑的膝盖,在这种放松状态下仍清晰的大腿肌线一路上行———唉,关键部位正好挡住了,丛武头回觉得他盖了好几年的毛巾被这么烦人!
下腹一热,丛武胯下又举行升旗仪式。看吕琳彻底睡着,他把手掏进裤裆,伴着她微微睡鼾,复盘着她被轮干的场面,胆大心细地撸了严肃活泼的一管。射了满手时他才想起身边没纸,不敢下床找,随手把子子孙孙全糊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