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根儿来,褪尽她下身衣物,老相好果然不负他望,早湿得腿根黏糊糊。搂过两条白腿往腰下一够,腰臀一前蹭,正中靶心。
一杆送到底,玉娘拱起身子弯成小桥,浪声叫着,“好深好深,相公又大了呢!”
灰鼠郎梗直脖颈长长低呼一声,再长出一口气,抽出半截又狠顶进去,啪叽一声。
“做耗子生了不少,便人形穴竟还能几十年如刚日的紧致,骚宝儿艳修练得可以!”
他开始飞快挺动腰臀撞向玉娘白肉小身子,咬牙撑严肃告诉五儿:“你与那俩小家伙便要这般搞,他们童子精水入体,你靠本能便会取其精华,前提是你不可先到极乐!”
“何谓极乐?我怎知自己到不到?”
“无需解释,看着她,自会明白。”
五儿心乱蹿,身子跟着玉娘呻吟渐高发热,尾巴在裙下失控愈发盘紧,没有鳞片的皮肉光溜溜,缠紧了也觉着差点什么,下身某个跟她一辈子的小孔洞,头一次有了感觉。
痒,热,想去摸摸,揉揉。
玉娘自己小手乱抓把衣衫脱得乱七八糟,亮出胸脯,粉嫩乳头挺立,露着下体,大敞四开,含着相好的性器不断咕叽咕叽泌半透的水,越来越多,灰鼠郎抽送也越来越快,凿得越来越响。
她不想脸红也不成了。
硬撑着不断想眯起的眼睛,五儿死盯着殿中忘情交合的一对耗子精,努力辨别何时玉娘奔极乐。
她迎合着撞击动作,零碎叫着“还要”、“再来”,灰鼠郎偏放慢。
这没到。
她反客为主跨坐他身上,上下起伏蹲坐,套弄他笔直坚硬,他啃上胸脯肉嘬出片片凌乱红梅,她坐得更欢。
应该也没到。
灰鼠郎再度夺回主动,狗一般骑在她身后,狠抽狠顶,狠往她屁股上落巴掌,厉声问她:“是你相公我的鸡巴好用,还是你那堆野货好用?”
她甩着脑袋应声:“相公的好!相公的最好!”
“胆子太肥,前日见你勾搭黄猫精来着!不怕他爽完了把你吃了?!”
“我们没有肏嘛,猫那话儿有倒刺,奴家怕啊……”
“所以不怕相公的是吗?”
“……唔……再快点!”
五儿已克制不住想走近了瞧,奈何尾巴尖儿自寻路径,勾进那小肉孔,未来得及诧异这处怎么如玉娘穴一样在流水,它便径自勾进去拨搅,嗯……颇好受舒坦。
但好像比起玉娘还差得远。
这时玉娘一串变调浪叫,头甩得更快!灰鼠郎再度脸扭向五儿,额角暴着青筋,边粗喘边说:“看好了,她快了,你要在自己到达此境之前让对方先交出来,否则会被他吸走你的!”
强压冲动抽出尾尖,五儿大气不敢喘看着他们,见玉娘高高一声长啼,挤出灰鼠郎肉根儿,腰一弓,臀一收,似要挤射出什么,又出不来,难受得紧。
灰鼠郎立即把她翻面,一手高高端起屁股,一手抠入她穴中飞快戳点,埋头含着她股间软肉,腮帮一瘪一瘪,似在吸吮。
玉娘拼命上顶下体,嘴里已听不清乱叫些什么,不多时喊出哭调,身子一阵筛糠,再接着便绷直了脚背,持续几息,随即瘫软在垫上。
五儿以为到此便收工,不料灰鼠郎骑到她胸前,悬空坐状,猛撸动自己,不多时一声咆哮。
“张嘴!”
连续几道白箭从他那物前端射出,尽数落入玉娘张圆的嘴里。
五儿小心着问:“我也要吃这个?”
灰鼠郎腹诽“要吃也不是吃我的”,嘴上说,“不,要射进下面的。”
“那你为何喂她吃?”
“我已修炼到能让她怀人形胎,但她修为不足以孕育,只能当耗子,生耗子,我若射里,会要她的命。”
看着不羁的他竟也是怜香惜玉的。
不等玉娘收拾干净,灰鼠郎又将她变回白鼠,揣回袋子,草草拾掇下穿好裤子,恢复平时那副模样。
“如何?看懂了?”
懂,五儿倒是懂,可她有一为难。她提起裙子,脸红到脖子,咬唇不发言。
一瞧那紧紧盘成圈的粗尾巴,灰鼠郎差点哭出来。
唉,她连腿都没有,方才没羞没臊演活春宫,一场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