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的默默喜欢,何尝一句不喜欢了就能划去。却因为最信任的侵犯失去了所有的奋不顾身、恬不知耻。
身上还穿着男人的内裤,紧贴她的下体,沾染着冷却掉的精液的布料轻轻地摩擦阴部,又坏又恶劣的打开阴唇蹭着阴道,而那淫荡的淫穴之内仿佛男人的性器依旧在贯穿,昨夜的心甘情愿的交融和今天的强暴交织在一起,打击的林梢愈发的羞耻。
林梢苍白脸孔,挂着两行清泪,跌跌撞撞的跑进浴室,打开浴缸上方水龙头放满满一缸冷水,脱了衣物跨进去,将整具身子浸入水中,冰凉的含义顷刻侵袭遍体,和体中的火热激烈的打斗,冲刷徐宸在她身体上留下的痕迹。
越是用力擦洗,痕迹越深,甚至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流淌出来。
“啊啊啊”林梢突然从水中站起身,水花四溅,爆发胸中憋闷的嘶喊,白皙柔软的身子痕迹斑驳,腹部沉积的浓液奔涌而出,冲开嫩肉像是失禁的流了一地。
林梢光脚踩在冰冷的地砖,走到镜子前,凝视镜子中的人,一张美貌的脸孔布着寒霜悲绝,从锁骨青青紫紫的斑驳延伸至脚趾,都是最信任人的杰作,尤其是胸口前让她最为自豪的丰胸,两朵傲立的花蕾仍旧绽放着光彩。
“呜呜呜”林梢蹲下身子,环住双腿,闷声哭泣,哭的累了,就湿漉漉的回到床上,拉过被子裹住身子。
林梢离开后,徐宸倒在床上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摸过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房门传来拧锁的声音,走进来一个清清纯纯的小姑娘,直冲主卧。看见徐宸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腿间一坨软物委委屈屈的盘着,骤然红了脸,热到耳根,两手捂脸,慢慢吞吞的移到床边,轻轻地戳了戳徐宸的肩膀:
“喂 ,徐宸,你怎么不穿衣服就把我叫来了,臭不要脸的流氓,我可还是个小姑娘。”女生状作发怒的跺脚。
“咳咳咳”徐宸从昏迷中清醒,也顾不得在女孩儿面前光身裸体的羞耻,胳膊肘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去给我拿衣服,送我去医院。”
一听到医院二字,女孩儿立马移开了手,张开眼睛,就看见徐宸一脸都是血,不由得振奋起来,“这该不会是你喜欢的女孩儿打的吧?难不成你把她吃了,她恼羞成怒,就赏了你一下子?”
徐宸立马黑了脸,直觉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