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喜欢的人是你,比我执着百倍千倍,所以把你等回来了。而我有了感情,对花俏当做妹妹一般的关心,希望她幸福而已。”
说来,最近女友都没有主动来找齐琦,这令齐琦沮丧万分。
“你这语气酸的都能开醋坊了,你可别在我追上她的时候,突然冒出来警告我,你爱的没我深,要我放手。”欣赏归欣赏,介意还是介意的,尤其是朋友搞这出。
齐琦苦笑,“我有女朋友了,并且很爱她,您老把你那点小肚鸡肠子放回去。”
撕开了艰涩的隔膜,凌筑和齐琦坐在清吧聊了一整天,话题多数围绕花俏展开,也让凌筑侧面的了解了些许花俏,将心底最后一丝的挣扎勾起了。
说好了要放手,说好了不会再来,说好了不允许再喜欢,但花俏还是食言了,原来她对凌筑的喜欢远比她自己认为的要多的多。
一个敢放,一个敢休,花俏心不在焉上了半天班,就被领导宽容大度放了半天假。
花俏一出公司大门,便骑小电驴直奔罗马小区,将车停在停车道里,孤身在小区门口来回晃悠。
大爷见了邀请花俏进去逛逛,花俏没精打采摇摇头,拒绝了大爷的好意。若是进去了,一不小心撞见了他和林梢……多尴尬呀。
大爷见姑娘满腹心事,也不好再出声,便随了花俏的意愿。
花俏就在小区门口转悠了一个下午,担心凌筑会随时出来或回去,又舍不得就这样空空两手回去,就躲进了小树林里,正对树干发呆发愣。
凌筑出门没有开车,晚上七八点左右齐琦给送回来的,车开到假日小区门前,便停了车,放凌筑下来,语重心长的宽解:“你呢,虽然和林梢说开了,但她毕竟一女孩子,喜欢你那么多年,突然被拒了,心理上承受不了,去劝劝吧。”
凌筑也不啰嗦,下了车目送齐琦离开,目不斜视的往回家走,和林梢已然不可能,又何必给她希望。
今夜的月色有点凄清忧伤,凌筑手插口袋慢慢的走,回味齐琦口中的女孩儿,或许明天去见一面未可知。
就在凌筑胡思乱想,东看西瞅时,一道熟悉的娇小背影忽然闯进了他的眼帘,“花、花俏?”这道单薄的倩影和他那日见到的着实不同,那日的她嚣张跋扈,教人咬牙切齿,今夜的她孤单落寞,仿佛一座融黑暗里的雕塑,教人心生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