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琦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苟合在一起的阴阳生殖器,释放过后的阴精疲软下来,软趴趴的向一条恶心的毛毛虫,从绯糜淫荡的花穴中滑将出来,被蹂躏一夜的小嘴儿张开到了极致,硕圆方润,甚至能看得清里面媚肉蠕缩,里面汩汩地喷射着浓稠滚烫的液体,混着男人刺鼻的精液和女人芳香的淫液。
男人用手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女人的阴道,那液体如同喷泉冒的益发快了,而女人浑身赤红,口中吱吱呀呀浪叫不止,显然被操的十分爽利。
齐琦看着杭沅旁若无人的和别的男人性交ei,心跌入了谷底,脑海里却意外的有了感慨,这个世上能有几个花俏,身心都忠于一人,无怨无悔。
他突然很羡慕凌筑,是从来不曾有的感受。
觉得自己找到了可以厮守一生的伴侣,现实却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x伴侣还差不多。
看男人射在了杭沅体内,以为他们结束了,就等男人穿了裤子走人,和杭沅提分手。
陌生男人见门口站的男人终不进来,跟石化了似的,明白女人话中含义,决定临走前再送女人一个大礼,给门口笨拙的男人上一堂x教育课。
齐琦等的焦灼,却见男人不徐不缓,撅着屁股爬上杭沅身上,嘴唇贴着她的耳边,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杭沅笑眯眯的,一副期待的y色模样,随后伸着细汗密密的玉臂打开了床头柜男人从里面取出了一条手帕。
是杭沅生日时,他送的礼物。
但见男人取了手帕,折了回来,用手帕轻拭杭沅的下体,将阴部的淫液擦拭个干净,然后在齐琦的注目之下,堂而皇之的将帕子塞进了杭沅的阴道里。
齐琦两手握紧,面目升起怒色,身体却僵y呆滞,双脚像是环了很重的铅,一动不动,眼睛里只有杭沅的阴户,和她身上男人的嘴。
塞完手帕,男人又弄昨晚为杭沅口的手段,将杭沅拉成一字马的双腿合拢在一块儿,扶她的身子侧立着,只是这回将屁股对准了房门口,教门口那个愚弱的男人好好看看自个女人的阴户有多么肥大,他是有多暴殄天物。
男人趴在杭沅的屁股后头,用手拨弄抚摸腿心外侧的阴唇,因为操的太久的缘故,阴唇又红又肿,竟b昨晚肥大宽厚了一圈,且晶亮亮的,霎是好看,急躁如同毛头小子将头迈进了女人的腿间,张嘴就吮吸起来,发着水唧唧的响声。
男人似是故意的,叫他看着他是如何的吮弄属于他女人的阴唇,下流的舌头红溜溜的伸进了女人的阴唇之中,时而出来时而进去,而那个女人正枕着枕头,脸颊潮红,媚眼如丝,朱唇咿咿呀呀的呻吟。
原来这就是她愿意和别的男人上床的原因,齐琦第一次知道做爱还需要口女人的下体,更晓得杭沅是热切的需要着。
男人吮吸杭沅的身体,吮的yx又发,翻身坐在了杭沅的小肚子,重将杭沅一双酸软无力的玉腿拉成了一字马,健硕的身躯下伏,嘴唇杵着肿胀的花穴,用力的亲吻,大含大吮,吮的阴蒂又欲又热,犹如一块顽石,舌头模仿性器不停地攻击花心,将里面的帕子愈发的往里推。
天地万物都只剩下了粗热的舌头不停地在红嫩的穴口中进进出出,这不禁震惊了齐琦,男人用嘴去抚慰女人那处肮脏的下体,这、这就是人类追寻的肉体性爱吗?
而接下来男人的行为更是震碎了齐琦长久以来建立的三观,不单如此,还激起了他体内潜藏的另一重y鸷的变态。
男人本来只是吮杭沅的阴户,但目光时不时的撞上她会y下那处粉嫩的菊花,因为阴部的刺激,激烈的收缩,中间细小的孔儿时大时小,霎为可爱,看着看着,下体居然又来了感觉。
杭沅心中一惊,觉得不可思议,男人刚泄过,怎么又抬头了,照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
就在她要起身的时候,下体某处羞耻的地方一热,颤的杭沅又躺了回去,脑袋里空空荡荡。
齐琦也不可思议,那个陌生的男人,正抱着杭沅的屁股,吮吸她的肛门,胯间沉睡的男性象征居然下作的抬起了头,而他居然起了迫切要看男人如何吮弄杭沅屁眼的下流念头。
杭沅害怕了,下面的y洞无论被如何的羞辱、玩弄,她都无所谓,但后面的肛门是坚决不行的,她有点希望齐琦能够进来阻止男人恶寒的行为。
吮着吮着,男人忽然松了口,齐琦清目的看见一根粗糙厚红的舌头不知何时已经溜入了肛门间细小的孔儿里,舌头卷成一根,正威风凛凛的插在里面,随着男人的c控,做着抽送姿态。
早闻肛交美味,只是毕竟是排泄的地方,拿来操干,脏w不堪,因此男人从来没有想要试一下,可今天看到女人身下这张鲜嫩可人的小嘴儿诱惑的缩动,男人动了品尝的念头,不顾腌臜吮了上去,迟到嘴里的味道却令他大为赞叹,竟十分的鲜美,b他刚吃的bb不知爽利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