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徐宸可能正和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林梢面色铁青,眼底含着愤怒,一个翻身“砰”的倒在了地上。
林梢捂着肚子叫疼,这才发觉自己的肚子貌似大了不止一点点,第二天慌忙到医院做了个b超检查,听着医生略带责备的话震惊的失去了知觉:
“你这妈妈当的也太粗心大意了,怀孕快五个月了,居然还能做这么危险的行为,幸好过了危险期……”
医生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堆,而林梢只听到了怀孕两个字,快五个月,推算一下时间,不就是徐宸的吗?
即使不推算时间,林梢也笃定这个孩子就是徐宸的,她这辈子除了徐宸这么一个男人也没别的男人了。
就徐宸那醋坛子发的毒誓,决不允许第二个男人碰她的身体,也不会有别的男人了。
想到这儿,林梢不禁笑出了声,换了一身衣服,将自己从头到尾的打扮了一番。几个月的时间足够她正视自己喜欢的人究竟是谁了。
“徐宸,看在我怀了你孩子的份儿上,这辈子就和你将就了。”林梢对着镜子嫣然一笑,下身穿的是徐宸的内裤。
这回就由她服个软,去齐琦那儿走一趟,给她的孩子把爹找回来。
这边,花俏怀孕四个月,是双胞胎,孩子嘛,就是和她男人初夜有的。
至于凌筑在徽城悔婚,当天就开车回淮昕城,第二天早上到的。一回来直奔花俏家,赶上花俏出门上班,拉着人就进了屋子,放了平地一声雷:
“叔叔阿姨,花俏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今天来就是要和她领证的,还希望叔叔阿姨同意。”
凌筑对着花父花妈深深地鞠了一躬,花爸花妈当场石化,花俏原地呆若木鸡。突如其来的反转弄得花俏晕头转向,生怕是一场梦,呆呆的掐了掐凌筑的脸蛋,发现是真实的,这才缓过神,抱着凌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道:“好。”
等花爸花妈反应过来,不答应也得硬着头皮同意,想闺女前几天要死不活的样子,现在又是开心的要晕厥过去的模样,八成都是为了眼前的这个俊俏小子,恨铁不成钢的给了他们户口本。
当天,凌筑就拉着花俏去民政局把证扯了。
站在民政局门口,凌筑向花俏详细的说了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并对父母不会参加他们的婚礼感到抱歉。
花俏抱着凌筑的胳膊,扬着小脑袋,一脸灿烂,“不办就不办吧,反正你是不会再跑了。”扬了扬手中的结婚证。
孩子们没有提婚礼的事,花爸花妈也都憋着气儿不提,反正结婚的是女儿,又不是她穿婚纱。
直到一个月后,花俏被查出怀孕一个月有余,花妈沉不住气了,这才知道小俩口压根没打算办婚礼,气的花妈几天高血压,持持不降。
都木已成舟,不办就不办吧,花爸花妈拼着小俩口吃了顿简单的便,黑着脸把不争气的女儿送出了门。
女人怀孕本身就是一件苦差事,尤其是多胞胎。花俏怀的是双胞胎,肚子b正常的孕妇大了一圈,自然要更苦些,孕期反应自然也要夸张些些,脾气暴躁、絮叨、爱哭,索性凌筑十分有耐心,都能高定。
前一天晚上,花俏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抽什么疯,一定要去齐琦的清吧玩,说什么过得太清苦,平淡无味,要找找恋爱的激情。
笑话,一个孕妇能去那种场合吗?不给他吓得心脏直接从身体里跳出来。
凌筑抱着花俏磨嘴皮子到半夜,说要给孩子做胎教,顾名思义,只有白天才能去,晚上想都别想。
花俏抽风病去的也快,凌晨才松口。
这不,第二天,花俏就赶羊似的催促凌筑要去齐琦的清吧,凌筑宠溺的捏了捏老婆肥嘟嘟的小脸蛋,准备好必备用品,朝清吧慢悠悠的开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