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咖啡厅门口,远远地注目窗边那道挺拔的身影,男人身穿潮流花色衬衫,戴一副黑色墨镜,边框挂着银色的链子,酷帅潮哥,和以往沉着稳重形成鲜明对比。
肖茵仿若恍如隔世,曾无数次读懂李踆的温柔情深,沉浸在他的甜言蜜语,看穿他的狠辣毒厉,第一次觉得陌生,这个男人离她好遥远。究竟那个才是真的他,为何要无所顾忌的伤害她之后,再回来捅她一刀,就是不愿意放过她呢?
垂在身侧的两只手勒成拳头,白皙的手背暴起一条条细长的青筋,肖茵深呼吸一口气转为长长的叹息,挺胸直背的走进去,干净利落的坐在男人的对面,先发制人,咄咄逼问:“不是已经谈好条件,帮你睡了处女,我们就两不干联吗?这又是什么意思?”
女人摇晃手中的手机,浑身散发着干练的自信。
可这个男人就喜欢这款女人,李踆摘下墨镜,鹰眸游走在对面身穿黑色制服的女人身上,暗自点头,几个月不见越发的有魅力了,混合清纯妩媚,用狐狸精这种词来形容她都委屈了她。
“肖茵,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么?”李踆把玩墨镜,勾起嘴唇泄出一抹轻嘲,肖茵一时怔住,反问道:“什么?”
男人说过的话太多,全是谎言,她能分辨的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吗?
“成为我的女人,终生都是我的女人。”李踆语气轻佻,神情傲慢,下颚微微上抬,就像贵公子在鄙弃青楼卖身的女人,嘴边的笑容因为女人担惊受怕的小动作不断扩大。
肖茵在桌子底下掐了一把大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抖着音镇定问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脸上的苍白已经出卖了她的慌张,李踆不咸不淡道:“听从我的吩咐,不会打扰你和你现男友的生活,忤逆的下场你是知道的。”一字一句犹如一条毒蛇扼制肖茵的喉咙,几乎喘不过气来,“我、我、”
赤裸裸的威胁,再强大的心理,肖茵此刻也坐不住了,修长圆润的指甲刮着制服短裙,柔弱的身子微微倾斜,犹如一片挂在树上的秋叶,随时会飘零。
李踆也不再跟女人啰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放在女人的面前,站起来睥睨高傲,像只开屏的孔雀挥舞他胜利的羽毛:“我有一位客户要陪,你去、”
说完重新带上墨镜,潇洒利落的离开。
肖茵凝视纸片上的地址,目光聚焦,气愤的把纸揉成一团,最终还是站在了这间总统套房的门口。
门里的人像是有心灵感应,打开房门,一对猪眼睛下流的审视肖茵,“看来你就是李总送我的礼物了。”
说罢,一把将肖茵拉进房间,甩上床,脱了浴巾就压上女人玲珑剔透的身体,两只咸猪手直奔主题,一只抓住丰盈的乳房揉捏,一只穿过两条细嫩的腿粗鲁的弄私处,直到有根粗壮的手指插入干涩紧热的花穴,并且粗暴的抽插,才把肖茵的灵魂从上半空拉回来。
肖茵看着上方又胖又矮的男人,腰间的赘肉剧烈的摇晃,一根叁寸长的黑乎乎的小蚯蚓抵在她的肚脐眼儿疯狂的顶入,男人肮脏的手凶狠的侵犯她的乳房、下体,光是看着就恶心的慌,别说他把那玩意儿放进她的身体了。
难道真的要回到过去任他宰割的生活吗?不、不可以,到时候他才是真正的拿捏她,她不能坐以待毙,要向丁海辞坦白一切,即使他要抛弃她,她也不会有怨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