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因为他的话语而动情。
江晏白心尖发颤而酥麻,好似电流蹿过血管电击着产生的火花。另一边,肢体动作与话语难以清醒,像是一簇刚刚燃起的火舌,随着被卷入的枯叶越多,也愈发不可被控制。
——糟糕。
他在内心说着。
刚才直白的露骨的词汇是他不敢展现于她的一部分中的一角,是他隐藏在所谓文章指导下的试探。说前江晏白告诫自己,一旦察觉到任何林枝雀的不适,就会立即将一切停下。
可是她没有。
只有引人犯罪般的娇媚。
他几乎能想象出她如瓷细腻白皙的肌肤中,红晕像是颜料落入白纸一般开始蔓延;她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手跟随着他的话语亵渎着自己,抚上娇小的乳尖,同时又泛着点羞意的泪光,却不断用仿佛被蜜糖填充的嗓音呼唤着他的名字。
电话那边的婉转轻吟中掺杂了其他的话语:
“呜……阿白,你在吗……”
“在。”
江晏白在冷静着自己临近失控的情绪。
再这样下去,哪怕冒着可能被讨厌的风险,他可能会忍不住暴露更多,展现更多……
而林枝雀正在想着刚才文章中的提到的重点。
——仔细描绘自己的感受。
“……我,我感觉有点奇怪。”她试着开口,一边又为接下来要说的话而感到发昏。
江晏白从那种失控中脱离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担心:
“怎么了,雀雀?”
“嗯,就是……”林枝雀紧闭了眼,“身体很湿,很热。”
——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