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簌簌的、衣服摩擦的声音响起,他的齿唇落在她的脖颈,手游走在她的身前,将那松垮的、被雪峰阻挡住的布料彻底褪下至胯间,再重新来到她的脊背后,单手将那胸衣解开。
江晏白开始亲吻她的锁骨,手落在了那柔软的左乳,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时不时将那立起的红樱果单独把玩,摁押、捏在指尖,轻轻提起,将它变成羞耻的梨形。他张口,含住了另外一只,将津液抹在每一寸肌肤上,用柔软的舌尖挤压着她的乳头,直至她无法抑制自己喉间的呻吟。
“帮我解开。”在亵玩之间,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含糊不清,仿佛即使开口也舍不得离开那细腻的乳肉半分。
这种认知让林枝雀不自觉羞耻。
她一边轻颤着,一边将停留在他脊背上的手移动,夹紧了双腿,来到了他低腰的皮带,伸手想要解开,他却在乳尖轻轻一咬、带着点疼痛的,更多的是快感的刺激,让她的手一失控下滑,挤压到那过分明显的凸起。
江晏白绝对是故意的。
她咬着红唇,右手继续生疏地单手解着皮带,指腹顺着那顶着裆部地凸起滑倒顶端,忽轻忽重地挤隔着布料压着伞状肉物,时不时来到与茎身的链接处,被打磨圆润的指甲轻轻刮擦。
他被她忽如其来的袭击失了控,发出愉悦的喘息,抬头看向她半眯着的眼与脸上的酡红,笑了:“雀雀……我很喜欢。”
他附身,湿润的吻落在她的双乳之间。湿润而暧昧的水声一点点向下,腰间迭堆的衣衫也开始被褪到臀下。当林枝雀终于将皮带扣子单手解开,顺着力道抽出,扔到床边,金属扣撞击地板,发出“哐”的响声,他的吻也停留在了蕾丝边前,牙齿咬住,轻声问: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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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件趣事,我在写这篇的时候坐在椅子上摔了,除了右手,啥都没事(……)我怀疑这是对我写的不满的暗示.jpg
为了写这场戏,我开始看a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