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白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也拥有着足以骄傲的资本。
容貌、才能、家世,无一不出众,是从小到大身边圈子里无须多言的隐形主导者,在交际中游刃有余的绅士。即便他一向待人客气,却还是会有说不上来的疏离,好像从始至终他都没彻底将你放在心上。
童年时期的林枝雀也是如此,若是没有契机,想来他们也不会成为如今的青梅竹马。他始终像雪山上万年不化的雪花,清冷而让人难以接近。
——但这样的江晏白,如今在为她做这样的事情。
灵活的、柔软的舌尖挑逗过每一个敏感的点,将那已然充血的肉粒团团围住,直击它每一分让她战栗的部位。舌苔将绽放的花瓣彻底分开,抚过它们盛开出的花蕊与藏匿于其中的小穴。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快感彻底点燃了内心的渴望,林枝雀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挣扎,和甬道里流淌着更多的液体,与像羽毛抚过心尖难耐的渴望。
这种渴望让她不自觉挺腰,想要迎合他的舔舐玩弄,渴求获得更多。
江晏白察觉到了她的动作,轻轻笑了。这种轻笑在渍渍的水声中格外分明,是一星半点的火花摩擦过她的耳膜,引起一阵静电般的电流。他伸出手,扶住她的腰,固定了她难扭动的娇躯,舌尖一挺。
异物入侵的疼痛已经微乎其微,只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潮水。浅浅的进,又浅浅的出,舌苔上的颗粒摩擦过紧缩的甬道,又将其中的褶皱层层荡漾开。空白的大脑之中,林枝雀能做的只有止不住的呻吟,顺着内心的渴望微微夹住腿,难耐地摆动。忍不住动弹的大腿内侧,被他的发丝轻摩过,带来的是更加敏锐的触觉与感受。
在她所看不尽的地方,江晏白的眼变得深幽起来,藏匿于其中的暗潮开始涌动。他看着那美不胜收而淫荡的小穴,在他离开时缓缓一收一缩,无声地请求着更多;他听着她一声比一声更拨动他心弦的呼唤与呻吟,感受着她的难耐和渴求,与她断片的理智。
——仿佛脑海与心中都彻底剩下他一样。
“雀雀,喜欢吗?”他询问的声音还带着水声,抬起了头。
林枝雀崩塌的理智在他的询问下终于有了重新链接的迹象。在喉间倾泻婉转的娇吟当中,她抓住了其中残余的语言能力,失神地看着他翘起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