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疼痛远比快感来得更加强烈,让林枝雀落在江晏白背上的手不自觉地用了力,指尖划破他背上的肌肤,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痕,血滴慢慢溢出来,在顺着他弓起的脊背弧度滑落。
他们交合之处,原本透明和白沫交织的液体出现了一点并不明显的红,落在床单上。
江晏白也并不好受。因为疼痛而从放松变得过分紧致的甬道不断包裹着他,一收一缩,阻止他前进。硕大的物体只堪堪进去了龟头与一小半阴茎,他抬头,想确认她的感受,却忽然停了下动作。
林枝雀哭了。
她红着眼,抿着唇,眼泪从眼角边流淌在耳边,打湿了额角的鬓发。
但是她却摆着腰,彻底迎合他的动作,将整根肉物彻底吞没,直到彼此彻底没有任何阻碍地融为一体,密不可分,仿佛他们生来就该如此。
——仿佛他们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她的手从他的背后抽出,落在江晏白的耳尖,轻轻摹挲勾勒着他的耳廓。黑发散在床单上,她明明是疼的,却笑着说:
“阿白,你是属于我的了。”
江晏白心尖一颤,手伸过擒住她的手腕,按在枕头旁,低头。
他吻过她的唇,吻过她的脸庞,吻过她的鼻尖,吻过她的眼角。她感到胸前的红樱和柔软被揉捏轻挑。
他轻柔、又珍重,通过让她感到舒适而放松身体。扣在枕边的手变换,十指相触,随着吻重新落在她的唇上,柔软的舌开始掠夺她口中的津液,它们相扣在一起。
“嗯。”唇舌交融之间,林枝雀听到他暗哑的声音,“你也是属于我的了。”
最初的疼痛很快就开始散去,像是天亮前的一束过分明亮的光,在红晕彻底铺散开后化成了乌有,原本就被挑逗得空虚的小穴终于开始放松。当江晏白注意到里面不再有排斥异物的过分紧致感,终于开始尝试性地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