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一声,碰她的底裤,隔着布料戳戳那个小洞,明显感觉它有缩紧。
裴源仿佛受到鼓励,拉开她底裤的边角,几根毛发跑了出来,搔着他的手指。他没空理它们,食指持续深入,轻而易举触及嫩嫩的贝肉。
张曼曼经不起撩,他碰两下,还没怎么样呢,她就自动脑补以往两人做爱的情景,想他矫健身姿和有力的动作,想到忍不住要夹腿,下身的水哗哗地流。
这一变化瞒不过裴源,他舔她的耳垂,低笑道,“现在困不困?”
明知故问。
张曼曼原先是背对他的,经他一问,翻身变成正对着他。指腹描绘他唇的轮廓,肩上松松垮垮的吊带就此掉落。
她的眼神飘忽,虽是情动,但也另有目的。她认为,可能达到生命的大和谐后,在荷尔蒙驱动下,她会豁然开朗,找到合适的说辞。
总之,今朝有酒今朝醉。
思及此,张曼曼拉下吊带,柔软的乳房没了衣服的桎梏,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尚未适应这样的情况,青涩地颤了颤。
他见状,眸里现出些许笑意,暂时忘记那些烦心事,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吮吸两口,突发奇想去吻她,摸着她的发丝缠绵悱恻,末了,调侃道,“曼曼尝尝自己的味道,喜欢吗?”
她毫不客气拧他一把,翻了个白眼,腿却夹紧他的腰,私处往他胯那里蹭,像在找什么东西。
裴源不会不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可他就是不着急,不紧不慢地抚摸她的臀瓣,还要跟她说,“没戴套,曼曼帮我。”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是张曼曼呢,她发誓她绝对不会干。
然后,由于裴源吸了她敏感的小豆豆,她太舒服,潺潺溪水成瀑布,就心不甘情不愿地给他戴了。
张曼曼没干过这活,初次接触,不太熟稔。一会摸摸这,一会摸摸那,手心裹住它还手滑,惹得裴源连连吸气。不仅如此,两人现在熟了,她也不再掩饰内心的嫌弃,点点头部,手指感受到一点濡湿,“它好丑。”
他是听不下去了,推倒她,拉开她的两条腿,就着穴口自发分泌的滑液全根没入,片刻不停地搅得她浑身发热。
大概是昨天做过的缘故,她今天适应得很快,也不喊胀,非常愿意配合他。他捣得再深再用力,她都照常小声呻吟,甚至主动挺腰含住他,小洞也一张一合,仿佛是在吮吸他的阴茎。
他有点惊讶,但是,心爱的女人愿意接纳他,他不可能不高兴。甜滋滋的味道覆盖了那点惊奇,他愈发卖力,直接往她腰下垫了个枕头,掐着她的腰埋进去。
这回,他用足了力道,一下子撞到她的某个敏感点。张曼曼绷紧足尖,仰头喘气,眼角湿润,身子明显在颤抖。他顺势舔她修长的脖子,时而轻咬一口,下身也半点不懈怠,换着角度地顶她的肉壁,还要问她是不是那里。
张曼曼不知道哪里是哪里,只觉得他每一下都戳到不同点,阴道里阵阵发麻,绵密的快感由此而生,一点点攀爬至她的手臂、腰,乃至于大脑。
她不说话,用行动回答他,整个人黏他黏得紧,迷乱地抓他的背,唇瓣嫣红微张,双眼迷离,挺腰向上,小腹几乎与他相贴。
有了她的回应,裴源放下心,打了鸡血似的,捏着她的腰快速地进出。
张曼曼的头发凌乱,额上和身上都出了汗,喘息的声音极大,渐渐地跟不上他的速度,他却过于专心致志,一心往里钻,恨不得直达最深处,找到与她结合的最亲密位置。
她的呻吟声透着点无力,手推他的肩,想着换个体位会好点,反正不被他压着,她就有逃的余地。裴源不知道她的小心思,顺着她来,换成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