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最终还是把宝石全部弄到了手,神风的脸上露出了一股欣慰的笑容。
神风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装进了包里,然后就离开这里。
他并没有直接回到车里,而是在一个极其隐秘的拐角里坐了下来,他需要休息,而且他想等到天亮,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再出去。
大半夜的,背着一个包在大街上晃荡,又是在这么敏感时期,肯定会遭到警察的怀疑。
早上六点半,沉寂了一个晚上的大街上逐渐热闹了起来,神风也走出了巷子,混在了人群中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在路上买了两份早餐,神风这才驱车回家。
“这么早,你干嘛去了?”回到家之后,刘小伊才刚起来,看到神风拎着早餐回来,一脸的好奇。
“出去跑了两圈,顺便带了点早餐回来。”神风不紧不慢的说。
接过早餐,刘小伊叮嘱道:“早上空气又不好,霾重,以后别去了。”
神风应了一声,就跑到房间,把宝石全部丢到床下,然后才去洗漱。
电视里正在播放昨晚展览馆被抢的新闻,虽然那些尸体都打了马赛克,但人们依旧能看出现场的惨烈。
“真的好惨啊!”刘小伊转过脸,都不敢再去看了。
神风不为所动,他在想如何把自己的实力提升上去。
古武派随便出动一个人,实力就和自己不相上下,这让他有一种极强的紧迫感。
刚吃过早饭,陈玉曼就带着几个警察走进了屋子里,把刘小伊吓了一跳。
看到神风一本正经的盯着电视看,陈玉曼意冷笑道:“装什么啊,现场的情况你还不清楚啊?”
“几位警官,请问你们找谁?”刘小伊不明所以,小心翼翼的问道。
陈玉曼看了刘小伊一眼,然后盯着神风说:“我怀疑你就是展览馆抢劫犯的凶手!”
“我说女警官,你咋就一直咬着我不放呢?”神风十分的镇定,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慌乱。
“昨天我在你车上看到的那包钢珠呢?”陈玉曼直接了当的问。
“怎么?你也准备去打鸟吗?”神风饶有兴趣的问道。
“……”
“如果不在,那我就可以逮捕你!”
“在车子的后备箱里。”
“带我去看看。”
神风打开了后备箱,一包钢珠和一块铁皮,以及一把剪刀还有一个小榔头静静的躺在里面,陈玉曼见此脸色不停的变换。
“算你走运。”陈玉曼即使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带着几个手下转身就走。
“要不留下来吃个早饭再走呗。”看着陈玉曼的背影,神风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当初神风之所以每样东西都买两份,就是为了预防这种情况的发生,没想到此刻真的用上了。
神风松了一口气,但却遭到了刘小伊的询问。
神风当然不可能承认,在编了几个理由之后,才让她相信。
同时,神风也更加坚定了要搬出去的想法,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顺天郊区,一栋老别墅里。
“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狗胆,竟然敢杀我古武派的人!”一个中年人一掌拍碎身前的茶桌,眼中满是阴霾。
“去查吧,要抓活的,抓回来交给我。”这个老人神色冰冷,身上的白袍上绣着一只白虎。
七八个人领命而去,别墅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
…………
刘小伊继续出去找工作了,而神风则开始为画符做前期的准备的工作。
回到房间,神风挑出那几颗蕴含神奇能量的宝石,用榔头把这些它们一颗颗全部砸的稀碎稀碎,直至砸成细细的粉末为止。
这些价值连城,让无数人望眼欲穿的宝石就这样被砸碎了,神风一点都不心痛,因为在他就看来,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出它们最大的作用。
纸张的话,只需要普通的竹浆黄表纸就行,这种纸张一般的小店里都有卖。
一切都准备就绪,但神风并没有着急动笔,因为画符的时候需要精神的高度集中,而此刻他却有伤在身,根本无法做到长时间的精神高度集中。
就在此刻,张一一打电话过来了,神风犹豫了一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接了。
张一一的声音很沉闷,问:“范海良是不是你杀的?”
“啥?那个人渣死了?”神风装傻充愣,当然不会承认。
毕竟张一一对范海良有过深厚的感情,更何况他还是沛沛的亲生父亲,这要是承认了,今后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母女俩了。
“嗯。他死了。”
“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请节哀顺变。”
“其实我挺开心的,晚上我们去吃火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