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大河村村口时已经是晚上6点了,山脚下的村落早已褪去残垣断壁的景象,红砖绿瓦,错落有致。
这一切都归功于神风。
村落与与城市还是有很大区别。
小路静了,婉转的鸟声远逝了,桔红色的晚霞也退了。袅袅的炊烟给这个原本就安详的村子蒙上一片神秘。
村民经历了一天的劳作,在落日的余晖中,哼唱着小曲回家了。田埂上青蛙,蛐蛐,和各种不知名的小动物就开始了大合唱。
一切的一切犹如刚刚过去,历历在目。
神风喜欢养育他这片土地安详和睦,以至于讨厌生他那片丛林大厦的尔虞我诈。
老道士看到神风回来眼里噙着泪花,神风这孩子生下来就遭遇家族家族动荡,现在又要只身一人面对各大势力的压迫,真的是苦了这孩子。
村里人听说神风回来了,放下锄头,铲子,犁头,赶忙炒了几个菜送到老道士家。
隔壁张寡妇还特意在镇上买了两大瓶二锅头。
“孩子,上次的地宫争斗中你没受伤吧!”老道士关切的问道。
“我是师父您教出来的,您还不了解我吗?我是能吃亏的人吗?”神风举起了桌子上倒满酒的碗朝旁边的张一一,老道士示意了一下,“来来来,干了,什么都不要说。”
“来,干了,”张一一端起倒满的碗也准备一口干了。
“你酒量那么好吗?我怎么不知道!”神风夺过她的碗喝了大半,“来来来,大家一起干了。”
看着神风就这样厚脸皮,将自己酒喝了张一一气的憋红了脸,一个劲用粉拳捶在神风胸口上。
老道士故意咳嗽了几声,毕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自然老道士觉得这有伤风化。
“嗳,别闹了,还有师父在呢,晚上我陪你闹。”神风一把将张一一揽入怀中。
张一一原本就羞红的脸,这下更加鲜红发烫。
“你这个坏蛋,不理你了,哼,”张一一转身朝房间里走去,生怕人看见她那羞红的脸。
“来,师父她不喝我们喝,”
“来,徒弟,干了。”
酒过半巡,神风放下酒杯:“师父,我如今已经在先天期巅峰期停留了一两个月了,丝毫没有进展,你看有什么办法吗?古武派的老妖怪已经突破至金丹期了,还不知道龙骨教会教主是不是也是金丹期了。徒弟有点力不从心。”
“徒弟你是说有没有什么外力可借助?”
“是的,是的。还是师父了解徒弟,知神风者没落师父也。”
“少来这套,要说外力也不是没有,”老道士神色凝重的样子,“师父年轻时到西域边界一带替别人做法事时,听说过在天山博格达峰半山腰处生长着一种血莲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尤其对修炼者有着淬炼真气的奇效。”
“这世上还有这种东西,你怎么不早说?”
“说了也没用,因为至今除了30年前那个老者见过血莲就没人见过了。而且那个地方凶险异常,我要不是看你到达先天巅峰期我也不想你去冒这个险。”
“也就是30年前那个老者也是通过血莲突破至金丹期了,就算再危险我也要去,因为现在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我必须这样做才能与那些老妖怪抗衡,放心吧。”神风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