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有话好好说嘛!”古兹曼脸上露出了极其和蔼的笑容,他一把拉开阿彪对徐阳,笑脸相逢,“这都好说,只要你让你家老爷子把该说的说出来,别说放了他们,我全给你们放了。死守着一个苟延残喘的夜郎国有什么用,跟着我,我保你们荣华富贵,一生享不尽。”
“我呸!要杀要剐,随你便,想要得到那东西,想都别想。”许元帅的意志还是那么坚定。
“来呀,给我把这些人都绑在那高架台上,我要把他们晒成人干。我看你个老不死的说不说。”古兹曼的脸就像6月的天,说变就变。
一声令下除许元帅还是被绑在基柱上,其余八人都被高高的吊在了铁架台上。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其他人的生死关系不大,但是许元帅手上可是掌握着古兹曼想要的东西,他可不想让他这么便宜死去。
被束缚在基柱上的许元帅奄奄一息的样子,从深邃的瞳孔里,看不到一丝光芒,似乎一只脚已经步入了黄泉路。
“大哥,这个老家伙和我们耗了这么久了,你觉得我们这一次能逼他说出那东西藏在哪里吗?”阿彪给坐在沙发上的古兹曼端了一杯浓茶。
“不好说,这个老不死的嘴巴很严。天枢他们搜寻的有结果了吗?”古兹曼喝了一口茶,然后把摆到茶几上的双腿放了下来。
“没有!至今还没有音讯!”
“啪!”放在茶几上的茶杯贝古兹曼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上次让我兄弟玉衡惨遭毒手,这一次倘若再把这个北极星小队弄没了,看我不活刮了他。”
上一次神风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北极星小队的玉衡给杀了,古兹曼一直耿耿于怀。
他不相信这世界还有谁能够在自己带出的北极狐佣兵团内,神不知鬼不觉将人杀死的高手存在。
后来北极星小分队回到荒城,将事情的原委告知了古兹曼,古兹曼异常生气,对神风咬牙切齿,想要会一会他,并且亲手将他解决。
特兰西瓦尼亚山脚下的洛水湖内,神风正蹲在地上给奄奄一息的曼白做着人工呼吸。
原来神风与曼白当日陷入沼泽地,并没有就此丧生。
神风也是感到非常奇怪,为什么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将曼白从沼泽地内拉出。
倘若平日里,神风使出那等功力就是连地上的杨柳也能够轻松拔出。
偏偏那一日异常奇怪。
等神风也被卷入到那沼泽地地里时啊,他才发现下面竟然不排着许许多多的绞轮。
绞轮上面布满了锋利的刀片。
由于第一时间没有把曼白解救出来,她的左脚小腿部位被锋利的刀片割伤,所以才导致浑浊的沼泽池变得一片猩红。
情急之下,神风只得再次催动猩红的蒸汽,将自己与曼白包裹其内,这才不受绞轮的锋利切割。
可是,毕竟那是一个淤泥潭,神风作为一个修炼者,自然可以依靠并膝长时间待在下面,但是对于普普通通的曼白来说,那简直是致命的。
神风突然想到这些巨大的绞轮想要固定住,毕竟需要坚硬的固着点。于是神风情急之下,带上曼白顺着巨大的绞轮,在完全无法睁开眼睛的沼泥潭内摸索前行。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处上面被巨石压着的一个潭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