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心怀不轨,谁就坦坦荡荡。
兰泽尔轻咳了一声,低头将军帽戴上,没有注意到自己戴歪了,“我出去抽一支烟。”
像一只落了蛛网才反应过来的飞虫,翅膀早就无法成为他的骄傲。
殿下从后面抱住他,他们面前是一个仪容镜。
女人柔软的胸脯贴着他薄薄的衬衫,灼热的温度说不清楚来自谁,殿下从来没有展露过这一面,柔软、讨好、以及,
娇媚。
想要挣脱,首先要触摸在他腰间的那双手,兰泽尔的目光在那里定格了数秒,却始终没有勇气覆上去,他的拒绝听起来没有任何力量,
“松手。”
当然也就不会有作用。
修长的手指解开他领口的扣子,然后探进去,抚摸他起伏的胸膛。
将军很会控制自己的呼吸,如果他意识到自己的鼻息已经不稳的话。
“我错了,”她亲他的脖子,坦荡地近乎无耻,
“别生气了。”
衬衫的扣子被径直揭开,浴桶蒸腾的热气让人失去神志,镜子里的女人像神话里引诱战士的蛇,滑腻、潮湿,动物一般的自私和直白。
“那你就当我是石月馆的女人啊?你喜欢什么名字?伊莲娜?还是奥罗拉?”
女人的手指落到他的皮带,一只手在金属扣上敲了敲,有点戏谑,“我的将军这么正直,一定最讨厌荡妇了。”
她探过头,看镜子里他努力克制的脸,似乎发现了她的目光,兰泽尔难堪地侧过脸。
连侧颜都硬挺的,
让人心动。
“将军是我第一个男人,是将军教会了我,”皮带被松开,他不知道这个角度能更清楚地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女人的唇微微颤动,吐出那两个字,
“欲望。”
她没有机会确认那里硬到什么程度了。
便已经被男人推进浴桶里。
水花从他们身边溅落到周围,有一些落到了暖炉上,升腾起新的烟雾。
兰泽尔的眼眸带了怒火,被女人脸上的微笑挑衅到,说不准是羞愧于自制力,还是自尊心,将军的手指粗鲁地穿过她的金发,强迫她看向自己,
“我觉得你可以叫奥罗拉。”
殿下勾唇,她的手掌落到他的脸颊,倾过身子,细密的吻落到他的鼻尖,
“好的,将军。”
男人握住她的腰肢,在殿下的主导下,他们交换了一个绵密的吻,女人毫不压抑的喘息让他的胸膛变得滚烫,她在他耳边低语,
“我叫希雅·克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