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绷的肩线一下子耷拉下来,嘴角克制不住上扬,像瞬间融化的冰淇淋,甜得简直齁人。
后来听保姆说舞蹈班通知有一个月了,因为要监护人同意,还要近万美元的团费,保姆没敢作主,便让她自己找他问,这一个月她其实都在等他,不是没等到他回来,就是没攒够勇气同他说话,拖到截止日前一天才不得不豁出去。
此后这似乎就成了他们交流的固定模式,总是有求于他或非不得已她才会开口喊两句爸爸……睡着后倒是比醒着老实。
走到主屋大门前正准备腾出手来解锁,门却突然被打开了,徐荣看他怀里抱着孟晚歌顿时紧张了起来,压低了嗓问:“这是怎么了?”
尹雋没有回答他,只说:“帮我去副驾拿点东西。”
徐荣出门去取,瞥到满满一大袋不同品牌类型的女性生理用品时登时一愣,既而忙不迭提着袋子回屋,而尹雋已经把孩子送回房去了。
别墅二楼除了两位主人家,一般佣工包括徐荣都是非必要不上的,手上这袋物品明显是孟晚歌所需,他便提上楼去。来到孟晚歌房间,看到尹雋把孩子放在窗边的卧榻上正在套床单,他赶忙放下东西过去接手:“我来我来。”
尹雋没跟他争,松手看他纯熟利落地套着被单:“不是让你别等门?这都几点了。”
“今天睡得早,醒来就没了睡意,刚巧听到你车子出去,索性就起来看看。”
尹雋一听便知是假,出门时才过子夜,这会儿都凌晨快四点了,徐荣固执,他也无从劝解。
舖好了床,尹雋把孟晚歌移回床上,徐荣看着她没有血色的小脸不禁感叹:“唉,女孩子家没妈是真可怜,男人哪里顾虑得到这些事。”
见缝插针还挺能耐。
尹雋瞟了他一眼:“差不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