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隽边吻她,边将她抱进了浴室,让她坐在洗面台上。孟晚歌不依,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爬,泫然欲泣地抖索着指控:“你不要我……”
尹隽哄道:“爸爸要的,但爸爸不想要你生病,我们先把头发吹干好不好?”
孟晚歌迟疑了一下,伸手探入他的浴袍,从自己双腿间的空隙摸下去,感觉到他精实的下腹倏然发紧,她继续往下探巡,直至触摸到早已悄然昂扬的性器,她才无声地破涕而笑,松了腿上的力气落坐到台面,浴袍底下的娇躯身无寸履,光裸的臀一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又反射性地弹了起来,娇娇地喊:“冰!”
尹隽控制着自己益发沉重的呼吸,从旁抽了件干净的大浴巾垫在她屁股下面,滚着喉结道:“坐好了……”
孟晚歌坐下后并没有放开尹隽,只是将小细胳膊从他颈上移至腰间,让他站在她大开的双腿间帮她吹头发。指节分明的大手在她头皮上轻柔地拨动,舒服地令她忍不住将脸贴在他起伏有致的腹肌间磨蹭,差点没像猫儿一样发出呼噜声。
尹隽试图忽视她的举动,手掌不停在她细软的长发间穿梭,突然感觉腹肌被咬了一口,他终于恼怒地发出一声低哑的警告:“宝宝,别闹……”
孟晚歌已经开始不耐烦地嘟哝:“你吹好久了,还没好吗?”
尹隽摸了摸几乎干透的长发,于是关了吹风机。
“你要在这里干我吗?”孟晚歌一点也不害躁,抬头看着他说:“你的阴茎一直顶到我胸口。”
她精致的脸庞完美得近乎神圣,说出来的话却该死地带着魅惑人心的天真,虽然尹隽恨不得立刻拉开她的双腿冲进她身体里恣意驰逞,却更担心她若察觉他内心暴虐的性欲而感到害怕,他一点都不愿她联想到稍早那段差点遭受暴力侵犯的回忆,倘若非要奔赴地狱,他也希望她是在狂欢而非痛苦中抵达终点。
他将她抱回床上,爱怜地亲吻她的眉眼,接着封住她的嘴,与她唇舌交缠,交换津液,直到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偏过头换气,他才低笑一声,拉开腰间的系带将她整个人从浴袍里剥开来。
身下娇小的胴体肌理柔韧细致,白嫩光滑得彷若上等羊脂玉,他发出粗重的喘息,低头含住一朵小小的粉蕊,一手拈着另一朵轻轻地搓揉,将两只乳鸽的顶端逗弄得如荷叶尖般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