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书衡家。
他怀里抱着唐软,桌子上放着她的习题册,桌下是一只作恶的大手和无辜的花苞。
“嗯……”唐软一边咬着唇不发出呻吟,一边努力地握着笔写好字。
“你把这道题给我读一遍……”梁书衡的下巴抵在她肩上,语气正经地与平常给她讲题无异,只是手却掀开了她的裙子,在她小内裤的缝隙中来回抚摸。
“嗯……”她既舒服又难受地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努力忽略身下的那只手,然后皱着眉开始读到,“已知a……x+bx=37……”
那只手很大,带着灼热的温度。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那里也很烫,烫的快把她烧着了。
“那这道题的思路是什么?”梁书衡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边吮吸边说,声音低沉。
这简直叫魔音贯耳,双面夹击。
本来下面被他摸一摸她还能忍受,可这耳朵离大脑太近了……
“是,是……”唐软被他搅和得哪里能思考呀,脑子里跟浆糊一样,小眉头皱成一团,“是”了半天也没“是”出来。
梁书衡轻笑一声,鼻间的热气直冲她的耳内,让她忍不住小小地打了个颤。
“是什么……”他的另一只手直直地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两下解开内衣,成功捕获一只颤抖的小白兔。
他丝毫没有顾及小白兔的泫然欲泣,握着它就开始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跟捏面团似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