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常璩烦躁以及脾气不好是常事,但是他这几天脾气真的尤其非常特别不好。
一周他已经打了四次架,旷了叁天到,骂了无数句脏话。
江远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
现在的常璩就跟个炸药包一样,一点就着,他根本不敢靠近。
这天,常璩在操场角落的一块空地上做俯卧撑,发泄着他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怒意。
他把袖子撸到肩膀,手臂的肌肉随着身体的上上下下反复膨胀收缩,还有些青筋暴起,就跟他现在的人一样。
汗随着他的鼻尖,下颚滴到地上,浸湿了一小片区域。
“呦,这不是咱璩哥吗?在这儿健身呐?”隔壁学校的混混不知道怎么溜了进来,阴阳怪气地朝他说话。
常璩没支声,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松了松骨节,扭了扭脖子。
眼中的斗意和鼻梁上的伤疤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怖。
那些小混混们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不在意地笑了笑,也撸了撸袖子。反正是在常璩的学校打架,最后受处分的还不是他。
火药味儿正浓的时候,原樱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一人只身拦在了他们中间。
“这里是学校,不要……”她面朝着常璩,动人的脸上是请求之色。
常璩皱了皱眉。
这些天她老是在自己面前出现,管这么宽,她到底想干什么?
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