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撕开包装,里面是一个濡湿黏腻的安全套,透明单薄。
“来,把它戴上。”
安格斯拉着郗良坐起身,牵起她的手,手把手教她戴套。
指尖一碰到炽热坚硬的巨龙,郗良倒抽一口凉气就要缩回,但安格斯按着她的手,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安魂会的男人都在玩女人,高级成员们不会轻易让自己高贵的精子留在作为傀儡的女人身体里,所以这些人有各种各样的避孕方式,其中最显着的两点是女人吃药和男人戴套。
尽管安魂会内部提供的安全套比市面上要先进些,戴和不戴一样畅快,却也没有几个男人愿意戴,他们更倾向于让女人吃药。药是安魂会的医生研制的,杀伤力极大,一个女人约莫吃过十次,这辈子就再也怀不上,在安魂会里,便彻底是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怎么操都不需担心她会怀上。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当避孕失败,傀儡怀上不知是谁的孩子时,孩子都会生下来。女婴长大后继续走母亲的路,男婴会被筛选,一些像他们的母亲一样当性奴,一些送往培养杀手的基地,往后在一次又一次的厮杀里死掉一波又一波。
王座底下除了尸骸,还要有源源不断的傀儡。
这是安魂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避孕,却绝不给女人绝育,一了百了的原因。
傀儡从哪里来?只能从女人身上来。
“认真点,良。”
郗良的手像皮影一样被他牵着,她抬起头,懵懂地问:“为什么是戴在你身上?”
安格斯笑了,“不然戴你身上?”
“这、这样……真的不会怀孕了吗?”
“嗯。把它拉下去。”
郗良又低下头看着快戳到她胸口的硕大阴茎,小脸涨得通红。
安格斯一眨眼,心血来潮执起她的下巴,微微挺腰让戴了安全套的阴茎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戳了戳。
“良,如果是你的哥哥操你,你还怕怀孕?”
郗良的脸蛋红得滴血,眼睛也是红的,想都不敢想摇头晃脑,“不要怀孕……”
“是你的哥哥,也不要怀孕?”
“……不要……”
以前不懂怀孕的后果,经历一回,郗良就懂了,那种痛她深刻记着,并且清楚不想再来一次。她一个劲摇着头,惊恐万分,惶然无措,泪光闪烁。
安格斯忍不住笑着,心里的妒火荡然无存,心里平衡了。
就算是夏佐,她最爱的哥哥,爱得要死要活的哥哥,就算是他,也不能让她心甘情愿啃下生育之苦。
安格斯大为满意,轻轻一推郗良的肩头,她便乖乖躺下去,胸口的起伏不定暴露了她的恐惧不安。
安格斯将她的长腿分得更开,滚烫的欲龙久违抵上湿滑的穴口,已经迫不及待要冲进去疯狂驰骋。但安格斯挺身,撑开紧密的牝缝,只进去半个龟头,卡在那里一点儿也不干脆。
郗良呜一声,小狗一样惊魂未定地看着他。
安格斯俯下身来,心情舒畅,小鸡啄米般啄着轻颤的红唇。
“良,汉语的兄长怎么说?”
“哥哥……”
“再叫一声。”
“哥哥……”
“看着我叫。”
郗良看着他,恍惚间明白了什么,倔强道:“你不是……我不要叫!”
这人说过要当她的哥哥,她不要,现在他死皮赖脸要哄她叫哥哥,她才不要上当。
安格斯掐住粉腮道:“良,好好叫,先叫习惯,以后你的哥哥操你的时候,你才知道该叫什么。”
“不要……铭谦哥哥不会的……不会的……”
安格斯脸色微变,冷声道:“叫不叫?”
粗长的阴茎朝小穴里端挺进了一点,又撤出来一点,故意卡在敏感的穴口不进也不出,小穴像被撑开的小嘴一样,津液不断分泌、溢流。
郗良只觉那个部位更痒了,蓦地,一只雪乳被揪,一只没有,空虚的感觉就像在她心口挠着,她感觉浑身上下都在痒。
“良。”
望着安格斯眼里的自己,郗良闭上眼睛,一番天人交战,在乳尖被玩得作痛时,她看着安格斯,哭着叫道:“哥哥……”
“乖。”
“哥哥”吻住可爱“妹妹”的红唇,下身一挺,男人的象征强悍冲进女人的禁地,抓着嫩乳的大掌忘情一捏,纤细的小手也覆了上去,抓着骨节分明的大手,细微的呻吟从唇角伴着唾液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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