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4回忆录(h)(2 / 2)

郗良一点也不忸怩,抿起红唇点头如捣蒜。

安格斯轻抚她的脑袋,心里清楚知道,郗良不是因为爱他而想要和他做爱,只是和一开始一样,一开始用接吻偿还他给她的东西,如今比接吻更深一步,她用身体偿还、讨好、犒劳他。

安格斯懒得纠正她,那样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从他强奸她开始,不就是要她这样傻傻地迎合吗?像个小娼妇一样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但这会儿,安格斯没有碰她,轻轻吻了她一下,径自出门散心。

他与她之间,不知不觉从强奸变成了生意。

既然是生意,安格斯做生意从来都只要稳赚不赔。

夜,楼上楼下灯火通明,洗完澡的郗良爬上床,自觉脱下睡裙,一身赤裸等待在盥洗室里的安格斯。她默默抱膝坐着,在这种可耻的等待里,她的脑海中更是可耻且不受控地回荡起每一回疯狂的画面和感知,那个部位紧了紧,就变得湿黏。

安格斯走出盥洗室时,看见深色床单上,女孩抱膝而坐,头发盘起,白皙的胴体不着寸缕,如玉雕琢。

“良。”他唤了她一声,她吓一跳,看过来的小脸又红又白,目光羞怯而飘忽不定。

“乖女孩。”

安格斯果断脱了碍事的睡裤,颀长劲瘦的身量极其彰显雄性荷尔蒙,宽阔的肩膀,性感的窄腰,结实的长腿,身体每一寸都有供人欣赏的资本,但他锋芒太厉,气势太强。他一上床,郗良不可避免感到一阵威压,眼睛甚至不敢往他身上瞟,一想到这男人无穷无尽的欲望,她就喘不过气地瑟瑟发抖。

安格斯一手掰过她的脸,还没亲到,就听她支吾道:“那里……湿了。”

“嗯?”

安格斯的手探进她的腿间,稚嫩的花穴沁出的蜜液把床单也浸湿了一小块,修长的手指不费吹灰之力滑进两个指节,所触柔软紧致、温暖滑腻,便再舍不得抽出来了。

郗良紧抿红唇,下巴被执起,他的拇指指腹从下巴滑到喉咙,摩挲她的脖颈上因瘦而隐隐凸起的喉结,薄唇覆上她的嘴巴。

郗良闭上眼睛,所有的不安像被封存起来,充斥感官的只剩脖子上的轻痒和腿心的亵弄。

逃不掉的,不必再不安。

“唔……轻点……”被吻着,她含混恳求。

“乖,我会好好爱你,良。”

绵长一吻,缓缓地,郗良往后仰,靠着安格斯钳住她脖颈的力道,一身紧绷躺下去,彼此唇舌未分,那根修长的手指插得更深,接着挤入第二根。

后脑勺落在枕头上,细长脖颈上的大手向下移,故意擦过小小的乳尖,抓起她的小手导向自己胯下。

细皮嫩肉的小手颤巍巍握住半硬的欲龙,手忙脚乱地抚摸着,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生涩笨拙却轻易点燃男人的欲火。

郗良笨归笨,但也不是什么都没记住,一摸这柄东西她就知道安格斯到什么火候了,于是义正词严提醒道:“那个套,要戴的。”

安格斯干脆压在她身上,堵住她的嘴,灵活的舌头继续邀香舌缠绵,勃起的粗硬抵在稚嫩的腿间。

见安格斯不戴套也不说话,郗良心慌意乱,想要推开他,力量悬殊,根本推不开,慌张扭开脸不和他接吻,“走开,我不要怀孕……”

修长的食指压上郗良的唇,安格斯贴着小耳朵道:“不会让你怀孕的,乖,再亲一下。”

“呜呜……”

安格斯顾着亲吻,郗良抗拒不了,一心还在担惊受怕,那根可怕的东西就在腿间,她怕他亲完忘了戴套,然后就开始操她。

郗良心不在焉,浑身抗拒,安格斯起身拉开抽屉抓了一把安全套扔在床上,“良,专心点。”

“唔——”

泪水流到红唇上,就被封住,咸涩的味道在两人舌尖弥漫。

小手摸到一个安全套,郗良的小心脏方安定下来。

不一会儿,安格斯直起身子,拿了她手里的安全套,英俊的脸庞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在暖黄的光芒下,他仿佛一尊发光的神祇,金发圣洁,居高临下,在朝世人微笑,却冷酷得令人胆寒。

郗良的小心脏猛地一颤,漏跳几拍般,细长的双腿被压上肩头,她没有选择地看见不知道是神还是魔鬼的男人握着那根可怕的东西直直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啊——”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她还是难以承受他的粗大壮硕。

泪水溢出眼眶,郗良哀求道:“轻点轻点……疼……”

1出自艾米莉·狄金森诗集

2指民国二十七年,即一九叁八年

今天有点忙,来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