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什么了?”安格斯深吸一口气克制自己问道。
“你说男人都喜欢强奸,你要帮我找哥哥,你要让哥哥来操我,结果呢?”郗良一边哭一边控诉,“爱德华不操我,比尔不操我,波顿不操我,哥哥也不操我!你还要我忘记哥哥!骗子!你不是说要把哥哥找来吗?你找啊!”
安格斯被郗良劈头盖脸算总账算懵了,一时间都回不过神来。
佐铭谦也就算了,爱德华、比尔和波顿是怎么回事?
男人的确都喜欢强奸,不喜欢了也是因为眼前的女人有背景。
而且男人在床下说的话都未必可信,在床上说的话又怎么能信呢?
只有傻子才傻兮兮地相信,傻兮兮地记着,傻兮兮地要别人负责。
“呜呜呜……”
安格斯眸光复杂地看着她,平静道:“良,我找了。”
“……在哪里?”郗良抽噎着问。
“那个女人,我不是把她送你面前来了吗?当时为什么不杀掉她?”
郗良发怔,“什么时候?”
“你第一见她的时候。”
郗良神色恍惚,后知后觉地看着安格斯,丝毫没想到居然是他。
“你为什么会……”
安格斯知道她的哥哥是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他还有本事把那个女人叫来见她。
“你不用管为什么。说,当时为什么不杀掉她?”
“当时杀了她……”郗良哽咽道,“哥哥会生气,会不理我……”
安格斯一把扼住她的喉咙,“你怕他生气,你不怕我生气?人我送给你杀了,是你自己不争气,现在还有脸哭?”
安格斯理直气壮地教训她,把她骂哭,拿过牛奶灌她,她倔强地别开脸,呜呜悲鸣。安格斯干脆喝一口牛奶在嘴里,钳制她的脑袋吻上湿润的红唇,将牛奶一点点渡给她,逼她咽下。
两年不见,再一次触碰,安格斯险些失了理智,一口牛奶喂完,灵活的长舌流连忘返,刮过光滑的上颚,蹭过无所适从的小舌头,勾着它,牵引它,痴迷地含住,忘我地吮吸。
郗良没有抵触,心灰意冷地由着安格斯侵占,在他的引领下,尘封的欲望渐渐袒露。
过去,没有人要操她,在她想得到抚摸和被填满以后的空白瞬间的时候,安格斯走了,佐铭谦、爱德华、比尔、波顿,谁都不理会她,于是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和满足的欲望默默潜藏了起来。
这一刻,郗良纤瘦的手掌轻颤,搭在安格斯腰际。
安格斯回神,缓缓放开她,她微张红唇,粗重喘息,美眸迷离,两颊红粉,蓦地身子前倾钻进安格斯怀里,脑袋在宽阔的胸怀里蹭来蹭去。
“安格斯,操我……操我。”
安格斯轻轻抚摸怀里躁动的小脑袋,面对她的求欢,他却冷静了下来。
“良,你还找过谁操你?”
“哥哥、爱德华、比尔、波顿。”
安格斯不动声色地叹息。
郗良在他面前破天荒得不到即时回应,仿佛天塌下来一般,慌忙抓起他的大掌按在胸脯上,“安格斯,你、你操我呀!”
没等安格斯作出反应,她吻上他的唇,学他伸出舌头,穿过他微张的齿间,下意识害怕他咬自己,便干巴巴停留,进退两难。
两年没有接吻没有做爱,她笨拙又生疏。
安格斯扯住她的头发拉开她,酸气一股股往外冒,低声问:“良,你最想让谁操你?”
郗良也是没头没脑的,都在这个节骨眼上了,她也没打算昧着良心哄哄安格斯,实诚说:“哥哥,我想让哥哥操我。”
安格斯深吸一口气,竭力压下嫉妒恼怒的情绪,轻易找回好脾气的自己——没有一把掐死眼前这个不知羞耻的傻子,他的脾气实在太好了。
“安格斯,你到底还要不要——”
郗良话没说完,安格斯又拿起牛奶,掐着她的脸颊直接灌。
被灌了两口,郗良奋力挣脱出来,半杯牛奶被打飞在地,她气急败坏吼道:“我吃不下了!”
安格斯掐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往食物上按,抓起煎蛋塞她嘴里,“吃不下也得吃!”
“呜呜呜我不要……”
她挣扎起来,安格斯往她嘴里塞东西的长指被咬出牙印,抽出手指,她吐出煎蛋,颤抖着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
“良,把东西吃完,我就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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