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模一样。
只不过,是疲软状态下的。
若不是单一的色调,杨树有一瞬间都要以为,就是自己这东西,被人割下来之后,给贴在纸上了。
他浑身打了个哆嗦,被自己这想法给彻底吓到了。
代入感太强,肉棒表示害怕,开始躁动起来了!
“小树?”杨梅淡淡笑着,“画得好看么?”
杨树:“……”
他脊背僵直,紧抿着唇不说话。
她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果然,书上的和实物就是不一样。小树,昨天看到你的之后,知识框架更加全面啦,而且你的阴茎真的好漂亮啊。”
不知不觉中,少年的耳朵尖蔓上一点红,嗫嚅道:“能……能帮到姐姐就好。”
“那……”杨梅眨了眨眼,说:“小树不如帮人帮到底呀!”
“姐姐你说……你说就是了。”
杨梅点点头,走过去牵着弟弟坐到台阶上。
“小树,”她指了指画纸的某一处,“你也看到啦,姐姐是按照你画的,可这里,尿道外口这里,我始终画不好。”
少年十分上道,牵着姐姐的手到下腹,说:“那姐姐再仔细看看。”
他虽觉罪恶,可内心深处的渴求始终无法忽视。
杨梅会心一笑,她自然毫不客气,叁下五除二拿出了弟弟的阴茎。
一看到鲜活漂亮的鸡巴,杨梅开始穴痒难耐。
可好学纯真的人设还搁那儿呢,她还得维持一番。
左手覆上龟头的同时,右手拿起了素描铅笔。
一手握住肉茎,大拇指指腹滑过小孔;一手握着铅笔,一下一下细细勾画着。
她一会儿看几眼弟弟的,一会儿盯着纸上的。
同样的形状,不同的感觉。
她渴求着前者,创作了后者。
若真要论区别,大概,一个是欲望本身,一个是欲望的产物。
须臾,杨梅扔下笔,语气里难掩骄傲:“大功告成!”
“咦,”杨梅低头盯着弟弟的性器,“我是按照等比例画的,小树你看,你的现在变大了哎!”
“……”
杨梅歪着头说:“可我记得后来它不是变得更大更粗了么,这按照书上说的,应该是勃起的性兴奋状态。”
被姐姐这么摸了几下,杨树本就忍得辛苦,这会儿听到姐姐这样直白的话,只觉得更加难耐。
他小声说:“是……是因为姐姐摸了它。”
“哦?”杨梅笑眯眯地,“那……姐姐今天再摸摸看?”
说话的工夫,圈起的小手覆上了棒身。
杨梅轻柔地撸动,说出来的话却要命:“小树,你平时自己也会这样对它么?”
“姐……姐姐……我……唔!”杨树忽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鼻音清浅又惑人。
“那——”杨梅尾音拖得长长地,虎口卡住冠状沟,小手微微用力,在敏感的龟头上揉搓了几下。
“是你自己弄舒服,还是姐姐帮你更舒服呢?”
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少年,怎么禁得住这样的撩拨?
肉棒在杨梅手里弹跳的同时,杨树忽地挺腰,顶撞着姐姐柔软的手心。
少年的星眸染上一层情欲的浑浊,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好姐姐……其实……还能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