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被绑着,四肢大开,更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八爪鱼。
在近乎灭顶的快感灌满全身那一刻,除了爽她来不及做出反应,又腥又稠的精液一股脑儿射进嘴里。
这个房间其实不大,但装修风格却非常……有个性,四周墙壁全是技法拙劣却甚是诡异的壁画,连天花板也不例外。
卷翘浓密的睫毛也糊上了一层白浊,扑扇扑扇之间,杨梅看到对面墙壁中央有一副装裱的画。
小小的,挤在一众壁画之间,莫名熟悉。
柏杨粗喘几声,算是泄了个干净。额头的碎发都被汗水浸湿,他黑眸低垂,似乎注意到女孩视线停留在哪里。
“梅梅……”柏杨嗓音沙哑,唤了她一声,疲软的性器耷拉在胯下,他弯下腰,终于替她解开了皮扣。
杨梅回过神来,浑身发软,嘴里鼻间一股子腥膻味儿,她忍不住呛咳几声,浓白的精液从她小脸、嘴角一缕缕滑落,惹得男人更加眼热。
射精的快感褪去,柏杨理智回笼,连忙蹲下身子,捧着女孩的脸颊一边擦拭,一边亲吻她的额头,说出的话也不自觉带了一点紧张。
“梅梅,宝贝你真的太美了!我……我实在没忍住,粗暴了点,你不会生哥哥的气吧?”
“……”这是什么绿茶发言?
这死变态还说自己是个处男,她才不信!虽然他活很一般,不过他那玩意儿还不错,加上持续痛感带来的不同刺激,这次也算是爽透了。
多日来积攒的难耐得以宣泄,杨梅身心舒畅,也懒得和他计较,刚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脖子,突然想到他把自己骗过来的那封信。
“呜呜呜……”杨梅小嘴一瘪,梨花带雨一般哭了起来,“柏杨哥哥你……你还和小时候一样,就会欺负梅梅呜呜……”
柏杨头皮一麻,他从小不怕天不怕地,也不怕爹娘打骂,就怕这小祖宗给人哭。
杨梅被他抱得有点喘不上气来,小手抵在他胸前推了推:“哼,你还说你第一次,我才不信呢。”
精水和泪水混在一起,他急急忙忙抬手擦了几下,结果下手也不知道轻重,原本白嫩的脸颊被他搓得发红。
柏杨深深看了一眼女孩,余光瞥到周遭的各种玩具。
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我虽然玩过很多女人,但操的第一个人的确是你啊。
杨梅抬起小脸,吸了吸鼻子,美眸晕着水汽,浓密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看得柏杨更难受了,心里难受,胯下那二两肉也难受。
他不会承认,看到女孩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更想狠狠欺负她了。
刚去国外的时候他还什么都不懂,后来无意中看到母亲和家里的司机滚在一起,他才窥得成年人的那点破事。随着青春期迅速发育的身体,还有少年逐渐膨胀的欲念,天知道他拿着杨梅送他的手绢冲了多少次。
再之后,身边的哥们带他出去玩,也愿意分享女友,可他总是没什么想法。直到有一天,他在网站上看到一个调教女友的视频……
再长大一点,他对那些外国妞更没什么兴趣了,而潜藏在他身体里的暴虐因子却越大越强大。
不过他善于隐藏,在今天之前,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
杨梅敏锐地察觉到他那玩意儿又变大了,含羞带怯横了他一眼:“我真的会讨厌你啦。”
看着女孩这样娇羞的模样,柏杨稀罕死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不怀好意地笑着,往前顶了顶胯:“梅梅,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撒谎的样子还是没变呢。”
说着又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柏杨嘴角的笑意加深了,眼神像是被色鬼勾着,从下巴扫到锁骨,再移到往下的两团雪乳:“奶子倒是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