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霎时又羞又恼,只觉得身下的那处如一股春潺,浸润上薄底的纱裙。
男人腹下灼烫的巨龙嵌合在她腿心处。岁岁莹白的肌肤渐而变得粉嫩,她端得绯红面色,柔弱无骨的双手推搡着温怀瑾。
圆睁的桃花眸湿漉漉地,似是氤氲着浓郁的雾,瓷白的小脸涨得通红。
她微张着唇齿,皓齿磕上唇瓣,身子发着颤,喉间抽抽噎噎地低泣道:“不,不许这般……”
男人的大掌落在她柔嫩的娇臀上,牙尖啮咬着她红艳的乳首,力道又轻又酥,直教岁岁止不住的娇吟和羞泣。
腿心处潺潺的流水,放肆的润过纱裙。岁岁紧抿着唇,收了些声,心下却分外焦躁地想合拢住自己的双腿,以此来遮掩腿心发溃的春潮。
她不过是个百来岁的幼狐,当真是敌不过温怀瑾,男人好似在此等事上天生便要强悍些。
她的臀瓣被温怀瑾捏在掌中把玩,男人腹下的滚烫紧贴着她湿透的纱裙。
岁岁半分也不敢挪动,唇齿间轻泄出的娇吟仿若是点滴油沫,但凡在温怀瑾心火上浇上几滴,都能让这焦灼的空气噼里啪啦作响。
先前,她只是偶然听说过,这风月之事无甚可怕的,反倒是很能让人欢愉。
凡人间的风月并不似他们兽类渡过发情期的迫切,而是水到渠成的爱欲。
温怀瑾约莫是觉察到岁岁的些许游神,他的手滑到岁岁挺翘的雪峰上时轻时重地揉搓,在那坚挺的两点嫣红乳首上捻了几回。
将她两团密乳欺负得红肿发亮,岁岁被迫后仰着身子,胭红的双颊宛若衬雪寒梅愈发娇艳。
温怀瑾见此,笑意愈发低沉,漾在清隽的面上,“是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