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缠不过须臾,她反是气喘吁吁地软倒在男人怀中,唇舌的交锋战也早由温怀瑾夺了控。
身下亦是一片狼藉,紧窄的花穴由着粗长的性器深送浅出,开开合合地吐着淫水。
温怀瑾拖住她的腰,含着她的唇舌,身下恣意地索求。神智全由欲色支配,拥着娇软的身躯,缠得她快要窒息,却又不得不在这欲海中次次沉浮。
性器借着滑腻的淫水在花穴里横冲直撞,春潮霎时被搅得咕叽作响。嫩红的穴口紧夹着紫红粗壮的物什,媚肉层迭绞紧似是取悦着欺在身上苦干的男人。
温怀瑾一把捞起汗湿的岁岁,性器在穴肉深处抵进,教他入得更深更狠。滚烫的身子贴合着,在浪潮的起伏间泛起阵阵欢愉的眩晕。
“不,不要了……”岁岁教他撑得满满的,性器近乎抵着深处。穴里的媚肉裹绞着那物,痉挛的穴肉不住地含紧,柳腰轻晃牵引着身下的每一寸。
“求你……夫君……”她垂着泪,暗暗催促着温怀瑾饶了这一回。无助的眸子湿漉漉地瞥向男人,温怀瑾只觉浑身都教她那一眼看化了去。
他应了几声,低喘着回她,“我在,我在这儿。再唤几声,便饶了你如何?”
岁岁教他顶弄的语不成句,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欲出口的话语噎在喉间,似是含了深藏多时的委屈。
温怀瑾沉着气,讨伐的动作停滞不前。大手捧着岁岁的半边脸,将她浸了泪的眼睫含进唇齿间。
“再唤几声,好不好?”细密的酥麻痒意再次泛开,缠得岁岁身子不住痉挛,那股子噎在喉间的委屈似是一下就开了阀,直往外涌。
她低声抽噎,“不,不许欺负我……我,我受不住……求你……夫君,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