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瓷色的小脸霎时酡红一片,她羞赧地偏过头去,划在他心口的指尖生恼得在他健硕的肌理上轻拧了几下,低骂他无赖。
温怀瑾瞧着她羞红的娇妍,心痒难耐。低笑着抓住她不安分的玉手,薄唇寻上她尚未收回的狐耳,在齿间细捻,含混着说:“怒气这般大,想是还未尽兴,是为夫不是。”
他忽而扯过岁岁的腿,腿间淫靡淋漓,深处的白浊混着黏湿的蜜液淌到塌上。他不由呼吸粗沉,扶着胯间的阳物,在花穴上轻蹭,顶端捻着红肿的花蒂,顺着淫靡的花液缓送进去。
穴内柔嫩紧致,层迭的媚肉霎时裹吮上青筋横布的性器,温怀瑾教这小穴咬得情欲又起,温热的大掌揽着她布满掌印的柳腰浅抽深送。
突如其来的顶弄令岁岁弓起细腰,指尖掐着温怀瑾宽阔的肩,羞恼地张唇咬上他微抬的下颌,“呜……你,你又胡来……”
她浑身上下都教他顶得滚烫,下身的快感如潮水般奔涌而来,卷得她险些溺毙。眼尾又泛起红晕,绣口微张,止不住的娇吟立时倾泻而出。
男人紧抱着她娇软的身躯,又是一夜的疾风骤雨,浑不知疲倦。岁岁屡屡攀过浪潮又忽而沉渊,恍惚中竟是觉得会教他这般肏弄散了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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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结束,家人们喜欢的话投个珠吧,我好加快进程到追妻火葬场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