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硬塞啊,谢情想,又见程拙砚满面笑容地牵起maria的手背吻了一下。
果然是不能跟这人翻脸啊,她又想。
算了,她不会撕女人,抢男人总是会的。
谢情想了想,冷了脸,站起来坐到程拙砚腿上去,搂住他脖子,又把他的脸转向自己,用中文娇嗔道:“不许看她!”
她从未在他面前这样娇嗲和主动过,程拙砚虽知道是她装的,也禁不住心里一阵酥痒,随即一脸宠溺地看着她,也用中文说:“好好好,不看她,只看你。”谢情便从善如流地“嗯。”了一句,又软绵绵地靠在他肩上,瞪了一眼maria,示威似的把手伸进他衣领去抚摸他脖颈,把他故意蹭上的唇膏露出来几分,又悄悄问他:“那人是男女通吃,还是只爱男人?”
“怎么?他通吃的,只要够漂亮够出名就行。”程拙砚作势哄她,轻轻抚摸她光滑的手臂,坐得离开maria半寸,又对jacob递了个无奈的眼神。
“那就是喜欢的不是人,是权力。”谢情说完,恃宠而骄地瞪了对面的jacob一眼,像是怪他故意塞女人给程拙砚。
jacob本来正好整以暇地坐着看戏,没想到居然被谢情带了几分嗔怒地瞪了一眼,顿时觉得这个女人不识相,脸色就难看起来。程拙砚知道谢情的意思,脸上的宠溺瞬间一收,拍了她一巴掌,冷着声音用中文骂道:“没大没小的,不许瞎闹。”又对jacob摇摇头笑一笑道:“唉,都是我惯的。”
谢情挨了打,委屈得咬着下唇,低眉顺眼地冲对面的jacob垂下头,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句:“estutunsleid”道歉。
这一巴掌打得jacob很满意。
程拙砚一看就是被这女人迷昏了头,折腾得这女人满面疲色,妆都遮不住。来之前只怕还在车上胡闹了一通。不过昏头归昏头,自己这个大哥的面子,看来他是如论如何不敢不给的。
这么一想,又突然有些同情起程拙砚来。认识了他这么多年,人人都说他游戏花丛,倒是难得看见他这副为情所困的样子,便越发觉得他跟自己一样,是个性情中人。于是使了个眼色叫maria回来,对程拙砚笑道:“难得你也有被爱情蛊惑的时候,算啦,我帮你个忙,救你这一次吧。”又对maria说:“你的魅力在samuel面前施展不开啦,这会儿他坠入了爱河,看不见别的女人。乖乖回房间,等我回去疼你吧。”。maria挨在jacob怀里扭捏一番,见没了指望,瞪谢情一眼,跟着侍应生出了包厢。
“karl后来找过你吗?”她刚走,jacob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