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暮色四合,楼下花园里传来工人的喧闹声,室内则一片寂静,只有啧啧的淫靡水声。
“今天喝了多少…这么凶…”程拙砚被衣衫半解的谢情死死压在沙发靠背上咬住了肩头,痛哼了一声,却更觉得刺激。他炽烈地喘息,腰用力往上顶她,火烫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胸口,吮出一个个鲜红的印痕。
谢情抱着他的头,抓乱了他永远一丝不苟的头发,气息凌乱,“我心情不好,凶一下怎么了?”
“心情不好?”程拙砚近来在性事上越来越没有耐性,不耐烦地箍着她腰臀,就着结合的姿势翻身压住她,按在沙发上:“我看你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惯得你…”
“惯得我什么?惯得我越来越浪了是不是?”谢情勾着他脖子拉下了他的脑袋吻他,双腿盘在他身上像蛇一样缠着他的后腰往自己身上顶。
程拙砚被她勾得浑身热血翻涌,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腰胯用力猛进,动得又急又凶,像失控的野兽。谢情如触电一般战栗着,弓起腰迎上去,肆无忌惮地呻吟,也像抛却了一切束缚,沉溺在纯粹的肉欲享受里。
窗外突然响起巨大的声响,谢情受了惊,转头望向窗外,却被程拙砚捏住了下巴,掰过她的头看向自己,沙哑着声音:“在我的床上,不要走神,这家里有什么事情能要你操心?”说完又是一阵疾风骤雨一般地进攻,直到她又一次酥软了身体,身下更厉害地泛滥成灾,湿滑的液体沿着两人结合处缓缓滑过腿上的皮肤,沾湿了随手扔在身旁的衣物。
她能感觉到他最近的焦躁,他这一阵子每天晚上不论多晚回来,都缠着她做一回才罢休,像是试图证明一些什么似的。
两人正纠缠得难解难分,有人敲门,是林管家:“先生,花园里出了事,架子倒了压到了工人…”
程拙砚被人打断了好事,声音冷得像冰:“这种事你不会处理?还要来问我?叫救护车,谈赔偿,要我教你吗?!”
即使是谢情,也被他吓得瑟缩了一下,抚了抚他的后背,不敢说话。
林管家像是很难做,期期艾艾的开口道:“他们总归是…是那边派来的人,先生是不是还是露个面好一些?”
程拙砚阴沉着脸,从谢情身上起来,半晌才沉着声音对门外说道:“你先去吧,我随后来。”
谢情看他脸色不好,沉默地拿过他的衬衫递给他。他却伸了手,等她替他穿。谢情也不知道他在赌什么气,不敢乱说话,闷不做声替他穿了衣服,送他出了房门,又回头自己穿好衣服,站在窗边看。
舞台边巨大的架子倒了一片,有人倒在一边,谢情站的地方在大宅的最高处,此时光线昏暗,看不真切。先是看见林管家,过了一会儿也看见了程拙砚,两个人看起来很是关心工人的样子,一路看着人上了救护车,还站在大门口送了一会儿才回转。
程拙砚回了阁楼,看见谢情已经穿好了衣服,正站在窗边发呆,便走过去搂着她,问道:“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