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车震h)(2 / 2)

“你这叫什么服务?”程拙砚拉散了她的头发,更激烈的吻她,推高了她的裙子,露出赤裸的双腿,“谁服务谁?”

他有好一阵子没见谢情了,此时她白嫩软腻的压在他身上,有一种急躁的干渴从身体深处蔓延到嘴唇,而她就是解渴的甘泉。她正下意识的仰起头,拉长的颈线俨然形成一个暗示性的邀请。程拙砚毫不犹豫的吻上去舔舐轻吮,口水顺着她的颈线蜿蜒曲折的淌下去,滑进锁骨的小窝里。他便又顺着这蜿蜒的细线往下,舌头勾画过锁骨,又渐往下去含住了乳尖,一时含在口里绕着圈的舔弄,一时又重重捻过去,将挺立的乳尖压下去。

情欲的热爬上来,驱散了春夜里的凉意,车里的温度攀升起来,玻璃上起了薄薄的一层水雾,像谢情隐在喉间的呜咽一样腻。

裂帛声响起,可怜的绸缎礼服成了碎布,被随手扔在一边,泛着温润的光泽。

程拙砚硬烫的性器剖开温热湿滑的甬道,手掌来回抚摸她的后背,按着她的后脑与她接吻,缓慢摆胯,寻着角度碾她那处,细小藏不住的呻吟在口腔里被搅得稀碎。谢情绷紧了后腰,脸偏向一侧,两颊泛起红,眼里蕴了一汪水气。她生怕前面的司机听见动静,精神格外紧张。一紧张,快感就变得尤为锋利,一下下随着程拙砚的贯入沿着尾椎炸开,四散了浑身上下。她下意识地攀着他的肩,要他紧紧贴着自己,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

程拙砚呼出一口浊气,浑身也炽热得像在火里烤,按住了她的腰,摆胯挺进,他幅度越大,她咬着下唇不敢出声,内里无序地收缩,绞得死紧,强烈的快感逼得他喘不过气。谢情越是忍着不出声,他越想听她因为他而快活到极致的呻吟,好像那是他能力的奖章,于是松开了她的腰,褪到浅处吻她颈项,在她稍稍松懈时,又大力狠灌进去,逼出她发着颤的一声哼。

恶作剧终于得逞,他才满意地又大开大合折腾起她来。

谢情实在无法忽视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事实,被他顶得受不了了,咬着牙攀着他肩颈一寸寸地捏,像是求饶,可是随着他的动作,那力道越来越软,呻吟也渐渐不受控制,每一下呼吸都在发烫。

“怎么了…”他的语调绵软温柔,蛊惑般落在耳畔,“你自己说,你这叫什么服务?我与你谁服务谁?”

谢情说不出话,短促又尖叫了一声,缩起肩膀,整个人窝在他怀中,蜷成一团。

程拙砚见她这样,冷笑一声,恶狠狠地猛顶上去,像把她钉在身上颤抖个不停,“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