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邢在身后撞,她一个趔趄,额头砸上墙面,咚的一声。
火热的呼吸从耳后冒出来,他咬她一口耳垂,“不让我进?”
那里太干,再加上她后面的洞本来就紧,平时季邢嫌麻烦用得也少,所以这次强插成功了也才只是进去三分之二。
不是全根没入的插,在季邢这里都不算。
她连脚趾头都疼得蜷缩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流出长条的银线,无力的摇头。
她想说换个姿势好不好。
但喉咙刚才被撞伤了,话说不出来。
季邢奋力往里捅,奚月痛得眼前一片漆黑,像只濒临渴死的鱼只能大口地喘着气。
“嗯。”季邢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喘。
喑哑,低沉,似野兽克制到极致的爆发。
他插进了奚月那干涩紧致的甬道,大力的抽送。
恶魔般的嗓音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响起:“奚月,不是喜欢玩?”
“现在给我忍好了。”
季邢最出众的本领之一就是,口吻越平静,越让人不寒而栗。
奚月甚至感觉血液在季邢的撞击下都在倒流。
一点点失去温度。
沿着大腿内侧,缓慢地流下来。
有了血液的润滑,季邢的刺撞变得也轻松,手往前摸进她的花丛,准确无误地找到花穴入口,三根手指野蛮地直接插进去。
奚月浑身一颤。
季邢从花穴里扯出一指的液体,递到她眼前,声音很轻柔地问她:“你说,玩到什么程度你会坏?”
(看文留言,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