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论,奚月现在对季邢,可以说得上言听计从。
他要上她,她主动脱光了送到他面前,即使是经期也不会例外,一个洞不能用了,还有别的地方,这个是季邢用行动教会她的。
奚月不想跟季邢吵,她也没了和他吵的底气,在他面前,锐气早就被磨得精光。
她现在只知道,怎么能让季邢满意。
奚老爷子不在世,在世的话铁定会掀翻半座城的行政机关。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当年最看好的后路,季邢,如今竟成了奚月的深渊。
泉下如若有灵,奚老爷子是死后都不会瞑目。
只有奚月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所以现在的她和以前是怎么的天差地别,又是怎么的卑微,她都能做到无动于衷。
比如,她娴熟地将一双腿缠在季邢腰侧,妩媚的将那对胸脯贴紧在他的胸膛前,压下去,挤出一条显赫的乳沟。
双手在季邢的后颈处相交缠绕,唇正要送上去,被季邢下身警示性地一撞,后背撞回到冰冷的石柱,她暗自倒吸一口气,将那双腿勾得更紧。
不就是乖么?她可以比季邢所满意的更乖。
后背抵在石柱上承住身体一部分重量,她空出一只手来解季邢的裤子拉链,隔着裤子已经能够感受到那根昂然挺立的坚硬。
拉链拉开,手心包裹住,上下套弄,动作一气呵成。
季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动作,冰冷的眸子里没有半分情绪的波动,但他身下的反应已经给了她最诚实的回答。
在奚月抬头正要看向季邢的时候,被他用手掌盖住,遮住视线的同时将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将她整个人反了个方向,另一只手捞起她的裙子,手指灵活的挑开内裤边缘,准确无误地找准花穴刺进去,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嗓音低哑:“一会记得别喊错。”
(我终于,登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