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邢的动作没停,手直接从旗袍的开叉钻进去,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摸。
动作直接到近乎粗鲁。
头牌讪讪地扭过视线,有一种偷窥怕被抓包的畏缩。
季邢捏住奚月的下巴,果真没把旁边另一个人当做存在,问:“和未婚夫见面,滋味怎么样?”
比奚月更快一步做出回应的,是已经在活动在她腿间的手,掌心隔着蕾丝内裤罩在那片柔软的毛上,重重的摩挲,然后两指从边缝钻进花穴,往里直戳。
奚月暗吸一口气。
季邢手中加了力道:“嗯?”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是让他难堪,还是在存心丢我的脸?”
——撕拉。
季邢的另一只手扯开了奚月肩头的旗袍,拉出一块缺口,露出雪白的肩头,在朦胧的车灯下徒增一丝魅惑。
这幅口吻配这样的画面,总给人一种别样的诡异感。光是就这么听着,头牌心里都莫名紧张。
只听见奚月的回答:“是我贱。”
头牌忍不住又瞄去一眼。
不知道季邢对这个回答满意还是不满意,很快传来粗重的呼吸和娇柔的低吟,声声刺耳。
车厢内暧昧旖旎,男女交欢,高温不下。
头牌自知存在很多余,扭头看向窗外,却又从玻璃窗里看到那两抹交在一起的身影,季邢只将裤链拉下,那根硕大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一位官员都要粗,是箭在弦上。已然是这样,他还是把肉棒交到了奚月的手上,让她自己扶着坐进去。这个角度不仅深,男人插得还最不费力。
头牌看懂了,不是季邢的家伙不行,只是不对她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