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一愣,看向那扇被关上的木雕门,心沉下去。
季邢要的,是她永远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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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邢抱奚月的次数屈指可数,不仅是抱,任何亲密的行为都很少存在于他们之间。
这次季邢还是直接将她抱进了浴室,动作谈不上温柔,起码有几分耐心。
奚月倒是不适应,“我自己来。”
季邢恍若没听到,手掌掬起一捧水往她肩上淋,饶有兴致般的放缓动作。
问她:“你自己来什么?”
奚月看着浴缸里的水逐渐上涨,回答他的明知故问:“我自己能洗。”
话并没对季邢的动作起到影响。
侧着脸替她打湿身体,凌厉的轮廓显得尤为分明,似是斧凿出的凛然,很专注的模样。
偏偏话又违和的轻柔:“还能自己做什么?”
季邢的意思,奚月不大明白,扭过视线看他。
他手中的动作流畅自如,伸手挤了点香精往她胸前那处淤红上抹,单音节的逼问卷走浴室内逐渐稀薄的氧气:“嗯?”
季邢看上去心情不错,指腹调情似的在她肌肤上游走。
“我还不知道,奚大小姐还有做老师的本事?”
奚月浑身一僵。
她的反应牵扯出季邢今晚唯一发自肺腑的笑意,没温度的。
手掌抚上她的脸颊,轻拍两下:“今晚的戏,看得还满意么?”
(预告一下明天,讲讲他们过去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