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见到她,身心都躁。
这股躁,不受控制,让他在打算回这里的时候就提前预热起来,直接去帝皇喝到半醺。
带着醉意回这里看见她,躁不躁都理所当然。
他需要她给他操,需要宣泄。
不再看她,季邢推着她的肩膀抵上沙发背面,下半身贴过去,硬邦邦的那一处隔着布料戳在她双腿间。
“想我了么?”他压着她,啃噬她的耳垂,呼吸错乱。
在她身上闻到浅淡的药水味,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两秒,而后去堵她的唇。
回不回答也就无所谓了。
季邢的吻来势汹汹,把她还未完全的低吟声一起吞咽,就只剩下唇舌交缠出的暧昧声响。
果然柔嫩的地方,发出的声音都相似。
季邢的火燃到旺盛,掐着她的脖子将人从沙发上带起来,而后往下摁。
奚月的那口气还没缓过来,就被塞进来的阴茎填满,阴茎傲然挺立,随着一抽一插的动作,阴茎上分布的青筋清晰可见。
季邢的手心覆在奚月的后脑勺,自己掌控着力度和速度。
他今晚很躁,动作却有的放矢。
到奚月忍受极限的时候,他拉开她,嘴和阴茎虽分开,但中间还连着两根银线,距离拉开,细的那根断掉;奚月咳嗽换气,另外一根也随之断了,白色的精液垂挂在嘴角。
季邢手指抵在季邢的下巴,带着人起身,一手掌在胸上揉捏,身下阴茎正好对准她花穴的位置,摩擦两下,隔着衣料又向里顶了顶。
他焚烧在欲望里,纵情在食取她肉体上,躁意逐渐退减。
奚月也陷入迷离,虽然不及季邢欢愉,身体却如实给了反应。
季邢手指探进她的内裤,穿过毛丛,从阴道里勾出粘稠的淫水。
两指拔出,手指上尽是她的液体,抬起送进了她嘴里。
季邢覆在她耳边,沙着嗓子吐热气,像极了循循善诱:“说,你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