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月移开视线,抬头仰视他太累,就这么平视着他的胸膛,说:“我只是想洗澡。 ”
她什么时候这么主动过,要他帮她洗?
季邢顶了顶她洞穴的位置,隔着发丝咬她一口耳朵:“用什么换?”
*
浴室内,蒸汽四起。
季邢把怀里的人放进浴缸躺下,笔直地站在浴缸前,两下就脱掉衬衣扔到一边,胯间的阴茎就在奚月头顶半软半硬着。
奚月看了它一眼,“你不累么?”
都做了这么多次。
季邢不愿再听她废话,摁着她的头将脸就埋进了黑丛间,沉声:“不是你还没吃够么?”
奚月今晚不知道替季邢口过几回了,牙根都在发酸,舌头也麻,口水都快变成精液的味道。
她坚持着张开了口,双手将季邢的那物推进嘴里,掩饰掉动作的吃力,抬头看一眼季邢的反应。
男人有没有欲望,不光是身下硬不硬,也看眼里有没有火。
此刻,季邢的墨瞳里却像极了一汪冰层,半分起伏都没。
奚月沉眸,双齿轻阖,舌尖在龟头上面打圈。
和季邢一样,奚月也知道怎么弄能让他有反应。
不出叁分钟,口中的空间就被填充满了。
再去看季邢的时候,一只大掌盖下来,将她的头重新摁回去,隐含不满道:“分什么心。”
在浴室又口到季邢射了一次后,季邢的脸上这才挂了几分疲惫之色。
射完,季邢还没忘她要洗澡这一茬,潦草替她冲洗一遍后就抱着人上了床,无二话。
奚月连骨头里的力气都掏空了,此时也是精疲力尽。
却并没有要合眼的意思。
幽黑的房间里,她盯着旁边那抹背对自己的身影,不知是习惯了黑所以能模糊看见,还是过于熟悉而从脑海中描绘出来的轮廓,她似能清楚看到他宽厚的左肩背上那一个结疤的肉窟窿。
大抵是想象。
因为刚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季邢顺手就关了房间里的灯。
她不该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