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51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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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这方面,从来不乏奚月主动。
今天尤其。
季邢射的时候,忍不住从嗓子里泄出一声喘。
说是他操她,倒更像是她要把他榨干。
两具紧贴的躯体上都粘着一层细汗,像贯穿和容纳对方时那般交缠,不分彼此。
奚月已经软成一滩秋水,斜趴在枕头上还维持着刚才方便季邢刺到深处的姿势,嘴边挂着乳白色的液体,无力的半眯双眼,扭头见季邢已经从她背后翻身下床。
有的时候就是这么不公平,在力气和精力方面男女间的悬殊大到令人费解。
季邢在捡起地上裤子之前从茶几上捞了根烟点燃,一边咬在齿间一边套裤子。
奚月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开口,事实上她低估了自己。
哑掉的声线里带有几分软:“你去哪?”
这个问题,奚月从不问。
问出口之后,奚月自己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愚蠢性。
但说出去的话吞不回来,季邢也不是聋子,相反他比绝大多数人的听力都灵敏。
侧头,看着她曲线有致的酮体,背着光看不出神情,但嗓音还带着情欲未退的混沌:“没满足?”
除了做,她在季邢眼里就真跟别的沾不上边似的。
虽然奚月也并不期待他做或说些别的什么。
但,胸口涌起的那股不知名情绪又上来,堵得慌。
头扭回砸进丝绒床面,不知道是不是裸着在空气里暴露太久,背后覆上一层寒意。
更烦躁。
最气的还是自己。
季邢不在的时候,非要找上去,送着赶着张腿给他上。
做过之后,还要自讨没趣问他去哪,她管他去哪干嘛?他去哪关她哪杆子事?她又凭什么管他。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