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ole坐在沙发里品帝皇珍藏的老酒,百无聊赖似的,开始琢磨季邢的微表情。
“要不季局长亲自下去迎接一下?”
季邢斜过来一记杀伤力很足的眼神,nicole做投降状闭了嘴。
而结果是,没出叁分钟季邢就真的拉开门出了包厢。
nicole从沙发里惊坐起,嚷:“你去干嘛?”
无回应。
*
季邢将奚月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遍,这几分钟的照面里两人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身后的记者可不是吃素的,快门接连往下摁。
季邢没开口,但质问的架势在这儿了。
奚月把手举起给季邢看,老实交代的口吻,情绪含量和刚才在门口和保镖说话时差不多都为零,还是那几个字,“我受伤了。”
季邢扫一眼伤口,不像假的。
但,然后呢。
换做任何一个平常的场景,一个女人露出可怖伤口给男人看时,都是需求呵护和爱怜的。
可这些在季邢这里都没有。
他看着她继续演。
妆容精致的脸蛋微微蹙眉,也看向手背,闷声又说:“很疼。”
季邢再不说点和做点什么,这场面就僵死了。
nicole倚在扶手边,呷了一口酒,静静看着。
视线范围内突然出现一袭白色西装的男人,正好站在在对面的旋转楼梯侧,戴有扳指的那只手扶在楼梯柱头上,肩膀右侧缠着一条幼年的布鲁克幽白,视线不偏不倚地正好也和她在看同一出戏。
只不过他的脸色可不如她平静。
虽没见过,但nicole也能确定这个人便就是赵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