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六天,好像过去六年那么长。
奚月从沙发里起身,走至落地窗前去看得更清楚,确定是季邢没错。
她走出去,甚至忘了穿鞋,怔怔站在门口等他。
这道视线,涵盖掉所有要说的话。
奚月能懂。
那个凌晨,在他们开口说第一句话前,他们用遍了所有姿势来融合对方的身体。
客厅里规整的布局被打乱,如同奚月此时散开的藻发,随着季邢每一个动作的变化在空间里移动。
季邢的身上还带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奚月没去理会,用力的吻他,夹他,回应他。
季邢熬了这么多天,身体上的疲惫被此时的刺激扫空,化作成饥渴的欲求,总想要更多,进到她身体最里面。
身体的契合能大过世间所有感官所带来的欢愉。
没有人不爱这种酣畅。
季邢这些天来蓄下来的野性,又都化作了抽插的力度不断往她身体里钻,怎么都不觉得够。
季邢也从来知道怎么掌控她的身体。
快高潮时。
季邢手指插进她的发根,阴茎摩挲着她的内壁没再往深处去,她半个身子平躺在吧台,双腿架在季邢的肩上,季邢抓起她的头,对上她颠涣散掉的双眸,哑声问她:“想要么?”
奚月的身体撒不了慌,在季邢面前从来很诚实。
“想。”
季邢也到了,肿胀的阴茎被她夹得很爽。
双手托住奚月的腿根将人往下拉,同时腿间用力一撞,两处紧密的贴合,他又进到她体内最深,射给她。
被情欲模糊掉的磁性嗓音,“给你。”
奚月感受到那根硕大在她体内射出的热流,整个人被带到高空,泄过之后又如幻梦般轻盈。
随后听到那道嗓音又很快恢复了冷静,在她耳边说出下半句话。
赵煜的命。
整句话连起来的另一层意思是,赵煜的命,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