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傅一程医院仍有的忙,周窈在娘家和婆家来回蹭饭。期间还去录了美食综艺,拍了广告。
除夕前天一大早,周窈被某禽兽折腾醒,配合着来了一回便又睡着,傅医生神清气爽地起床上班,临走前还去拉她露出被窝的脚,“早点醒,记得吃饭。”他热了牛奶,做了三明治搁在桌上。
周窈在睡梦中呜咽两声,并不搭理。
终究是没睡着,傅一程走后不久,周窈自被窝里醒来,全身各处都不舒坦,尤其是小腹,坠胀,还隐隐地疼,身上黏腻,只得撑着去浴室洗了澡,把脏床单和睡衣收下来扔到洗衣机里,不一会儿,又觉得私处湿湿的,坐在马桶上脱了内裤,一下子便看见褐红色的血迹。
叹息着贴上一片护垫,出去喝了些牛奶,窝在沙发上眯了会儿,听见洗衣机的声响停了,却仍是觉得不舒服,咬牙把衣裳都晾了,浑身竟淌出冷汗。
傍晚傅医生准时下班,客厅的阳台门洞开,冷风呼啸,桌上的三明治也没动过,牛奶已经凉透了,他开了灯走到卧室,周窈正蜷着身子睡觉,额上都是汗,双唇苍白,把他吓了一大跳,连忙把人叫醒。
“唔……”周窈被他抱到腿上,睁眼时,他正翻她的眼皮。
“你什么情况?哪儿不舒服?”他的语气有点急,周窈扒住他的衣服,拱起身子,弱弱地说,“肚子疼。”
他的手掌覆上周窈平坦的小腹,只觉得她浑身都凉丝丝的,扯了被子给她盖上,“经期?”
傅一程把人裹好,站在床边,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你以前这样么?”
“没……”她的手从被窝里钻出来拉他的衣角,傅一程反手握住,捏了捏,又给她塞回去。
“疼很久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眼睛定定地看着她,满面肃容,视线落到她小腹处又顿了顿,“在这儿躺着,我去烧开水。”
“今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