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打的什么主意,林敬之与唐郁香哪会不懂,不自觉的,林敬之看向娇妻的眸子里,便浮起一丝火热的欲望,虽然他也知道如今身体不好,不适于做那等美好的事情,而且唐郁香也一定不会让自己得逞,但理智归理智,男人的本能,却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的。
对上那令人恐慌的眼神,唐郁香心肝猛跳的同时,也是羞的无地自容,尤其是这个家伙用那双不老实的眼睛,尽往她身体上羞人的地方瞧,于是她怒吼了一声‘登徒子,大色狼!’就飞速跑向了床榻,放下床纱,她连鞋也顾不得脱,就直接钻了进去。
被娇妻骂了一句,林敬之才重新清醒了过来,望着那床纱上曼妙的身影好半晌,他突然舒心一笑,走向了躺椅,这是自己的女人,这辈子,她都是自己的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还未大亮,林敬之就爬了起来,知秋与知冬没料到主子今天会起这么早,虽然醒了,但还未穿外衣,在外间屋的榻上躺着。
林敬之见二人惊了一跳,要爬起来伺候,赶紧摆了摆手,“昨天睡的晚,你们再休息一会吧,我有事先出去了。”
说罢,他在木盆旁胡乱的洗漱了一番,就直奔玉姨娘的小院,不管怎么说,他一个大老爷们,不能被自己的女人小瞧了去,不然日后在玉姨娘面前,怎么振夫纲?
在半路,他遇到了早到不久的侍墨,此时侍墨连连打着哈欠,一脸未睡醒的模样,小声嘟嚷着,“这么早就让人爬了起来,二爷,您说玉姨娘是不是在故意整咱们呢?”
林敬之想着玉姨娘一直对自己冷嘲热讽的,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但话都说出去了,总不好反悔,就佯怒道:“闭嘴,玉儿身怀绝技,愿意给你传授武功,是你天大的福份,你不感激也就罢了,竟还敢出言不逊,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拉下去,打一顿板子。”
一听‘板子’二字,侍墨就本能的打了个哆嗦,其实如今的他之所以机灵能干,也是林敬之从小调教出来的,为此,他以前可是没少挨板子。
“二爷,奴才知错了,您就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林敬之原本就没打算打侍墨,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急步走向了玉姨娘的小院,这个时代没有钟表,估摸着也差不多就到卯时了。
侍墨现在不敢再抱怨了,紧紧的跟在主子身后。
一直走到了玉姨娘小院的门口处,林敬之才想起一件事情来,问道:“侍墨,那块大理石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说到正事,侍墨的脸上浮起一抹为难,回道:“二爷,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太多,就算是挑明了一个个查过来,也得十天半个月,更别说这件事还得在暗中小心翼翼的查,这……是奴才无能,不能给主子分忧。”
说罢,侍墨就跪在地上,给林敬之重重磕了个响头。
虚扶了一把,林敬之道:“快起来,我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暂时查不出来也不要紧,你只要记得不要打草惊蛇了就行,嗯,我算了算日子,大管事庞禄就快回来了,到时就把这件事交给他来办理吧。”
庞禄,林府生意上的大管事,与后院的大管家徐福地位相当,不过由于这大管事是帮忙打理生意的,与林敬之接触较多,所以比起林老太君来,庞禄与侍墨一样,更忠心于林敬之,而徐福则因为是林老太君的直隶手下,他更忠于林老太君。
虽然这二人都是忠于林家的奴才,但只是有些许丝微的差别,办起事来,就会有很大的不同,就好比查办大理石这件事,如果林敬之交给徐福来办,那么只是前后脚的功夫,徐福就会将此事回禀给林老太君。
可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是林老太君,他也不想告之,毕竟那隐在黑处的手也不知道是哪个,万一是林家的哪个主子,就不好处理了。
说实话,对自家人下手,他还真狠不下心来。
玉姨娘小院的门是掩着的,林敬之推了一把没有推开,微微一笑,定是玉姨娘还没起来吧,想到这里,他十分不甘心自己立在门外候着,玉姨娘却在屋里躺着,于是抬起右手掌,对着院门就是一阵猛拍。
他用力很大,院门一阵摆动的同时,声音传了老远,‘哼,要我早早的从热被窝中爬了起来,你也别想睡懒觉!’
就在他得意之时,却不想院门吱呀一声,就打了开来,还好他收手较快,不然很有可能扇到人家的脸上。
“你吃饱了撑的么,敲这么大劲!”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玉姨娘,今天玉姨娘没有在外边套上长裙,只是穿了一套黑色的紧身衣,将她原本就性感无比的身材,彰显的更加诱人,胸前两座峰*峦将衣衫撑了老高,极为诱人,后边的翘臀犹如两个放大版的白面馒头,又挺又圆,弹力十足,修长的双腿,小巧的玉足。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魔鬼身材?
林敬之被晃的眼神有些不受控制,直愣愣的盯在玉姨娘的身上,一寸寸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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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初次习武
眼见林敬之色眯眯的盯着自己娇傲的身躯不放,玉姨娘那隐在面纱内的俏脸微微一热,浮起了两抹红晕,不过她并没有退缩,也没有避让,只是双眸中闪过一片惨然的同时,重新回归了冰冷。
既然拿了人家的银子,嫁入了林府,她就没有了反抗的余地,与反抗的理由。
再不甘愿,她如今也是眼前这个男子的一房小妾,是他的女人,别说只是看看,就是人家现在就提出要她身子的条件,她也只能顺从。
人活着,总该有几许坚持,信道义,守诺言,这,便是她的坚持。
不过她不会服输,她会想办法逃出去,硬闯的方法有违道义,那让眼前这个男人主动将自己休了,总不怪自己吧。
天性高傲的她虽然被那双色色的眼睛盯的极不舒服,但仍是挺了挺胸,冷声道:“二爷,您看够了么?”
随着玉姨娘的挺动,那两座峰峦就像灌了水的气球一样,上下左右来回晃动,林敬之‘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张嘴结舌的回道:“嗯……啊?”
“我说二爷您看够了么!”这回玉姨娘的声音里,明显夹杂着一丝怒火,虽然她已经认了命,知道住在林府的期间,清白定然不保,但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这个男子用猥*琐之极的目光轻薄,她也渐渐压制不住了脾气。
听到这一声,林敬之才清醒了过来,脸皮一热,暗骂自己太过放肆了,不过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小妾,他也不好开口道歉,只是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慌乱下脸皮越来越红,像充了血一般,立在那里,不知道该自么回答。
玉姨娘一开始说的直爽,但稍稍平静了一些后,俏脸也是再红三分,这个问题,貌似问的是有些唐突了。
一时间,二人静静的立在那里,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开口,直到半空传来一只鸟叫,才将这份沉闷的气氛打破,玉姨娘调整好心态,也端起了架子,“二爷,既然你真心要跟婢妾习武,那婢妾就得提前说明,这习武一事,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大成,要吃得了苦,受的了累,若是没有耐心,您最好现在就放弃吧。”
说话间,玉姨娘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芒,意味难明。
“这我知道,我已经决定了,绝不放弃!”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岂能低头?林敬之这一句说的颇为豪气,瘦弱的身体,首次爆发出一股男人的阳刚之气。
玉姨娘自幼习武,虽然没有偏激的看不起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对于豪爽的男子,却是更有好感一些,她见林敬之骨子倒是有些傲气,声音便放缓了三分,又道:“既然二爷下定了决心,那就要说的到,做的到才好。”
说罢,她转身走向了小院的中间,那里草从泛黄,没有半点郁郁葱葱的生机,很明显,玉姨娘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小型练武场了。
林敬之示意侍墨将院门上,紧随其后。
初次习武,林敬之很是兴奋,他见玉姨娘停下了脚步,急切的说道:“玉儿,我对那些打打杀杀的武技不太感兴趣,你只要教我轻功就成,最好能像你说的那般,可以踏波而行,哈哈。”
“你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玉姨娘显然没有满足林敬之偏好的兴趣,冷着脸斥道:“若是你不想学,现在放弃还来的及,莫要等到几天后熬不下去了,再逃跑,那样我会看不起你!”
这话可说的可重了,就像一桶冰冷的凉水,当头就像林敬之的兴奋浇了个透心凉。
深吸了好几口气,他才强压下怒火,吼道:“既然我说要学了,就绝不会半途而废,好,你是师傅,你想教什么,我便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