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就到了妙音门,意想不到得快。薛川碧想不通李曼青怎么做到的,只能说人确实能在某些时候超越自己的极限吧。
到达妙音门后,跟着引路侍者到达院落,这时才知道门主还未归还,恐怕还要等上两天。听到这里,李曼青放心似地点头,在侍者离开后,提着薛川碧走进屋子。
还没整理衣物,他就拉着人走进内间。就像事先预知这番情形,床铺早已准备好。眼前的一切让她不由皱起眉头,心里想起师父过去讲的一些事情——关于那些乌烟瘴气的关系,还有为了权力出卖身体的男女。
“你可不能出言轻视他们,毕竟在他们心里,这也算是一种能力。”
“如果我出言轻视会如何?”
“会被嘲笑,也同样会被轻视,”李纵珅不知道在想什么,猛然间苦笑一声,“你那个朋友的境遇,还不能让你明白一切吗?”
“明白只凭借努力,什么都得不到吗?”
“当然,能够放下身段的人,才能走得更远。”
“我想有尊严的活着。”
“薛川碧,”李纵珅突然走到她面前,十分严肃,“这世上没人能清白的活着,上位凭借各种手段,除非甘愿做一个普通人。”
“那我就做一个普通人。”
“那就永远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比如说什么?”
“喜欢的人的注意。薛川碧,你该庆幸一点。”
“什么?”
“你已经有个稳坐高位的师父,自己还是大徒弟,未来的路简直一片光明。”
“你在想什么?”李曼青的话将一切拉回现实。
薛川碧注视着他,将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上:“我们该做什么呢?”
“将衣服脱干净。”
“这种事说出来有点不太文雅。”
“这种事还要什么文雅?”他的话音刚落,腰带就被解开。双眼跟随着小小手,移动至胸前,抚平皱褶般按稳住他躁动的心。她抬起头,盯着他看,问问张开的唇露出洁白的一角。这就是唇红齿白吗?李曼青重复这画面。
薛川碧踮起脚尖,猛地亲他一口,随后离去,羞怯一般低头继续去解腰带的另一部分:“你总是这样享受吗?”
“什么?”
“等待别人为你宽衣解带。”
“难道需要我亲自动手?”
她将他的手放在外衣上,顺着身体的曲线缓缓脱下,语速也如这动作般缓缓:“这样,不是很简单吗?”
那双眼如碧水般澄澈,一望就能望见湖底的波。他甚至看出她那些复、不可言说的心情,还有一些不舒服。低下头,李曼青解开衣服,将她放在床铺之上。床内,昏暗的空间中弥漫着香气,或许是木头散发的清香,或许是炉中燃烧的香气。他低下头,言语充满笑意:“你觉得这些香味是从哪里来的?”
“炉子里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