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烧饼值多少钱,重要是这份绵绵不绝的恨意持续到了现在,导致她在路边看到老太太心情就不好。一想到平时需要敬老爱幼,这连续起来的恨意甚至转嫁到了小孩子身上。
人啊,如果有个坏个性确实很令人头疼。
“这个孩子没问题吗?”顾如温也很怀疑,本质上是合理怀疑,和薛川碧这种带着巨大私心的怀疑不同。
她怎么知道柳拜石他们的事情,薛川碧并不清楚。按道理来说,赵银桥应当在西边活动,要帮忙也不该找她们。
“我帮你不行吗?”
“姐姐你不是赵银桥的人吗?”
“除了赵银桥的人,其他人都不帮忙?”
小孩子依旧固执地说道:“你难道不是赵银桥那边的人吗?”
“不是呢?赵银桥算什么东西,是吧。”她一脸不屑,随之看向顾如温,将身子倚靠在他身上。
顾如温意会,也跟着摆出不屑的神情:“这天下是谁还真不好说,不过像这种岌岌无名的起义军终究掀不起大浪。”
“这样啊。”那孩子一步叁回头地离去,看样子还是不太信。
“哼,臭小孩儿。”薛川碧在他还没离开之前,甚至还要发出点不屑一顾的声音。
“喂,你这说的也太狠了点吧,他还是个小孩儿。”
“别小看小孩子了,该坏的时候,可比你坏上数十倍。”
“我也没做什么……呃。”顾如温也没法说自己不做亏心事,到底还是普通人,怎么不会辜负别人。
“跟上他,说不准是条大鱼。”
“别把小孩子叫大鱼啊。”
薛川碧毫无愧心地跟在小孩子身后,完全不担心自己被发现。
“如果被发现该怎么办?”
“发现就发现了,反正目的都是来摧毁敌人的暗线,这样说不准能惊动不少人。”
“不怕他们藏起来吗?”
“我们只有两个人,别人会害怕吗?”
“你说得对,那我们岂不是死定了?”